第47章 我会等你
,,??苏朝阳看向木荷，木荷的担心不无道理。
她说道：“我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该留心的我会留心。”
说罢，她让木荷把玫瑰露收下去三瓶，留两瓶下来，一瓶给纳兰茜，一瓶给吕莹莹。
她如此做，也是有自个考虑。
雍和宫送东西过来，她总不能藏着掖着，反倒叫人怀疑。
晚些时候，禄公公来传旨，大意为她思念环贵妃，正巧萧彧会弹环贵妃的曲子，所以让她往后去雍和宫与萧彧学琴。
萧胤为何让她去雍和宫，她并没有想要学长姐那首曲子。苏朝阳转念一想，或许萧胤或许是想借此与后宫挑明他的态度，他对环贵妃对她以及对苏家的态度。
也只有如此，才符合萧胤的作为。
不论萧胤在谋划什么，至少她也捞到一点好处，往后可以随意进出雍和宫，还不会被怀疑。
木荷见萧胤竟准了苏朝阳随意进出雍和宫，她有些忧心，本想对秋罗说心底担忧，但见秋罗不知在想甚去了，她只能将话都压在心底。
罢了，越少人知晓越好，她回头再告诉宋岚。
晚膳时间，秋罗从御膳房回来，与苏朝阳说了明儿个要接和静公主回宫的事，此事全由莲皇贵妃操办。
萧胤对莲皇贵妃还是信任的，否则也不会将此事交给她去办。或许今儿个莲皇贵妃出手相助，是因萧胤有所警告？
和静公主回宫后，孝文皇太后与懿贵妃一定会有动作。
萧胤没与她说要将和静公主留在宫中多久时间，不过依照和静公主的情况，尽早送去药王谷较好。
苏朝阳不由凝眉，先前她认为萧胤接回和静公主，只是为了震慑孝文皇太后与懿贵妃。如今她不这般认为了，倘若为了震慑她们，不会让莲皇贵妃去操办一切。
直觉告诉她，她再次落入了萧胤的安排中。
萧胤也许想借着和静公主引出荣国夫人和长姐的事，最重要是皇嗣一事。
若他真如此办了，对她来说，成为不成为棋子，她反倒不太在乎了。她入宫只为求一个真相，他让她查出真相，这就足够了。
夜幕降临，纳兰茜才从太液池回来，吕莹莹因乏累先回宫了。
纳兰茜来苏朝阳这坐了会，苏朝阳把玫瑰露与她。她问了几句，得知是雍和宫送来的，她也劝苏朝阳少与雍和宫往来。
——
翌日。
苏朝阳捎上拎着御膳房给做的点心小菜，与木荷一道去玉芙宫。
秋罗负责宣扬出去，她因梦前往玉芙宫，很快各宫都知晓苏朝阳拎着食盒去玉芙宫。
苏朝阳到了玉芙宫门前，仍是未让木荷一道进去，她打算再检查一遍火灾现场。
她刚下长廊，便听得瓦片被踩碎的细微声响。
“谁在那？”她立马警觉看向假山。
好一会，回应她的只有风过的声音。
她放下食盒，从地上捡起两块酒坛碎片，压着步子朝假山那头移过去。
快靠近
假山，她屏住呼吸，将手中的碎片对着假山后飞出。
只见后边闪出一个黑影，她又将另一块碎片朝着黑影打去。
黑影一个回身，再次躲过。
待他站定身子，苏朝阳认得那双眼睛，如鹰般锐利，身形也与那日在西五所所见一样。
“是你？”她显然意外极了，差点脱口而出叫他百里大人，“你在这作甚？陛下有事让你来的？”
黑衣人睨了苏朝阳一眼，可以压低的粗嗓音说道：“昨夜有人夜闯玉芙宫，陛下让我来查看，那人看来已经走了。”
“夜闯玉芙宫，这都是一个破败的宫殿，为何还夜闯。”苏朝阳煞是不解。
黑衣人直勾勾盯着她，她顿了顿：“你的意思，也许是想在此埋伏我，或是监视我？对方如何得知我今日要来？”
说罢，她脑海中灵光闪过，她事先交代了秋罗，秋罗去了御膳房。
倘若有人在监视她，说明她的一切都在那个人的掌控当中。
她是螳螂捕蝉，对方是黄雀在后。只是这只黄雀，没料到自个身后还有一只老狐狸盯着。
苏朝阳对秋罗的怀疑也渐深，先前刘嬷嬷的事，这一次长姐的事。
“行事小心点，并非每回都如此幸运。”黑衣人说罢，看向长廊，“有人来了，我先走了。”
苏朝阳回头看了一眼长廊，再回过头，已经不见黑衣人的影了。
每回都来无影去无踪，苏朝阳摇摇头，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指不定昨儿个她与宋岚在此，已被人监视。
她刚走上长廊拿起在地上的食盒，就见宋岚走来。
她怔住，鸡皮疙瘩顿起。她本以为黑衣人只是想借有人来岔开她的注意力，方便自己离开，没曾想是真的来人了。距离如此之远，他的武功到底得多高强，才能耳听八方。
“宋岚，你怎么来了？”她问。
宋岚不答反问：“你的伤如何了？”
“已无什么大碍。”今儿个睡醒还疼，不过这点疼对她来说能挨过去。
宋岚望着苏朝阳，好一会才缓缓道：“雍和宫的事，陛下与我说了。我担心你与雍和宫走的近，会被人趁机做文章。”
苏朝阳皱眉：“陛下找你了？”自打昨儿个萧胤让她去跟萧彧学琴，她就断定萧胤与萧彧的关系，并非外头传言的那般势如水火。
“他问我是否与你一道在玉芙宫，还问我查出什么端倪了。”宋岚没有把话说全。后边是萧胤对他的警告，让他不要给对手可趁之机，连累了苏朝阳。
“他倒是盯得紧。”苏朝阳稍稍不悦，“你如何回他。”
“咱们调查的几个结论，我都与陛下说了。”
“他作何反应？”
“让你我继续跟进这条线，也许能查到别的线索。”宋岚回答。
说罢，他望着苏朝阳欲言又止。
苏朝阳看出他的想法：“有话就问吧，藏着掖着可不是你的性子。”
宋岚沉默片刻，才问道：“小姐与陛下可是做了交易？”
苏朝阳看到宋岚眼底的渴求，他想知晓答案，
他想确定她与他之间是否还有可能回去大草原。
她心软了，但她必须狠下心。她咬了咬唇，说道：“也许在那之前，我心有所属了。宋岚，不要等我。”
“你会喜欢陛下？”宋岚难掩的失落与哀伤。
看着他如此落寞伤神，苏朝阳心底越发不好受。从她记事起，他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从未离开。
若说入宫后，她没有不习惯他不在身边的日子，那是骗自己。
“你很明白，我与陛下之间，不能有爱。一旦我爱上他，我会选择留在宫中。以陛下的雄心壮志，又怎会让苏家独大。迟早苏家也会跟南唐一样，退出史书的记载。”打小娘亲就不断的告诫他，这天底下的男人她都可以爱，唯独不能爱上皇上。
“我会等你。”
犹如誓言一般坚定的四个字，苏朝阳心猛地揪了一下，眼眶刺痛。
她朱唇微启，想要说的话，在这一刻，竟不知该说甚。脑子里空白一片，空荡荡的。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宋岚连忙解释：“小姐，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为难。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何时，你都有我在身边，我不会离开你。”
“宋岚，你为何如此傻。”好半会，苏朝阳才缓缓说了一句。
宋岚从她咧嘴一笑：“我爹娘离世前说了，我的使命就是为了照顾小姐。”
甚久，甚久她没看到宋岚如此开朗的笑容。苏朝阳也不由唇角微勾，她知晓一时半会是说不通宋岚。或许宋岚往后会遇上一个心仪的女子，一个值得她付出的女子。
宋家世代为苏家效命，也许宋岚对她的感情，更多是骨子里的忠心，而不是爱。
由此，她也不再劝说。
“且不说这个了，我昨儿个回去思索许久，突想起一个矛盾的地方。”她将话题带到正事上。
宋岚也正了正神色：“你是说孝文皇太后派人来，与大火烧起的时间重合。假设真是环贵妃烧毁宫殿，那他们就是证人，他们为何偏偏选择这个时间过来。”
“没错。”苏朝阳点点头。他们两个多年的默契，有时无需她多言，他就猜到她在想什么。
“我昨儿个拿了酒坛子的碎片回去，发现了问题。我怀疑这把火，不是一个人放的。”宋岚说着，示意苏朝阳跟着她走。
两人走到失火的寝宫跟侧殿前，宋岚拨开草丛：“你看看这些烧毁的痕迹，大火已经烧过一次，有人让这把火烧的更大。”
苏朝阳说道：“看来得让琉璃指认那些离宫的宫人。”
“未必能找到。”宋岚摇头，“这深宫里头，悄无声息消失掉几个人，没人能察觉。孝文皇太后能将荣国夫人和和静公主藏如此之久，她又怎会给自己留下把柄。”
“你说的，正是我担心的。若那些人还活着，陛下早已吩咐。”苏朝阳眉头紧锁，这样一来，线索又进入了死胡同。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长姐的死不是意外。但她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她的观点站得住脚跟，否则即使有和静公主，她也无从追查。
宋岚说道：“和静公主只能指证环贵妃被囚禁，被懿贵妃和孝文皇太后害了皇嗣。致死的原因还是火灾，如今只能等和静公主回宫后，看是否有其他关于火灾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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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我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该留心的我会留心。”
说罢，她让木荷把玫瑰露收下去三瓶，留两瓶下来，一瓶给纳兰茜，一瓶给吕莹莹。
她如此做，也是有自个考虑。
雍和宫送东西过来，她总不能藏着掖着，反倒叫人怀疑。
晚些时候，禄公公来传旨，大意为她思念环贵妃，正巧萧彧会弹环贵妃的曲子，所以让她往后去雍和宫与萧彧学琴。
萧胤为何让她去雍和宫，她并没有想要学长姐那首曲子。苏朝阳转念一想，或许萧胤或许是想借此与后宫挑明他的态度，他对环贵妃对她以及对苏家的态度。
也只有如此，才符合萧胤的作为。
不论萧胤在谋划什么，至少她也捞到一点好处，往后可以随意进出雍和宫，还不会被怀疑。
木荷见萧胤竟准了苏朝阳随意进出雍和宫，她有些忧心，本想对秋罗说心底担忧，但见秋罗不知在想甚去了，她只能将话都压在心底。
罢了，越少人知晓越好，她回头再告诉宋岚。
晚膳时间，秋罗从御膳房回来，与苏朝阳说了明儿个要接和静公主回宫的事，此事全由莲皇贵妃操办。
萧胤对莲皇贵妃还是信任的，否则也不会将此事交给她去办。或许今儿个莲皇贵妃出手相助，是因萧胤有所警告？
和静公主回宫后，孝文皇太后与懿贵妃一定会有动作。
萧胤没与她说要将和静公主留在宫中多久时间，不过依照和静公主的情况，尽早送去药王谷较好。
苏朝阳不由凝眉，先前她认为萧胤接回和静公主，只是为了震慑孝文皇太后与懿贵妃。如今她不这般认为了，倘若为了震慑她们，不会让莲皇贵妃去操办一切。
直觉告诉她，她再次落入了萧胤的安排中。
萧胤也许想借着和静公主引出荣国夫人和长姐的事，最重要是皇嗣一事。
若他真如此办了，对她来说，成为不成为棋子，她反倒不太在乎了。她入宫只为求一个真相，他让她查出真相，这就足够了。
夜幕降临，纳兰茜才从太液池回来，吕莹莹因乏累先回宫了。
纳兰茜来苏朝阳这坐了会，苏朝阳把玫瑰露与她。她问了几句，得知是雍和宫送来的，她也劝苏朝阳少与雍和宫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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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苏朝阳捎上拎着御膳房给做的点心小菜，与木荷一道去玉芙宫。
秋罗负责宣扬出去，她因梦前往玉芙宫，很快各宫都知晓苏朝阳拎着食盒去玉芙宫。
苏朝阳到了玉芙宫门前，仍是未让木荷一道进去，她打算再检查一遍火灾现场。
她刚下长廊，便听得瓦片被踩碎的细微声响。
“谁在那？”她立马警觉看向假山。
好一会，回应她的只有风过的声音。
她放下食盒，从地上捡起两块酒坛碎片，压着步子朝假山那头移过去。
快靠近
假山，她屏住呼吸，将手中的碎片对着假山后飞出。
只见后边闪出一个黑影，她又将另一块碎片朝着黑影打去。
黑影一个回身，再次躲过。
待他站定身子，苏朝阳认得那双眼睛，如鹰般锐利，身形也与那日在西五所所见一样。
“是你？”她显然意外极了，差点脱口而出叫他百里大人，“你在这作甚？陛下有事让你来的？”
黑衣人睨了苏朝阳一眼，可以压低的粗嗓音说道：“昨夜有人夜闯玉芙宫，陛下让我来查看，那人看来已经走了。”
“夜闯玉芙宫，这都是一个破败的宫殿，为何还夜闯。”苏朝阳煞是不解。
黑衣人直勾勾盯着她，她顿了顿：“你的意思，也许是想在此埋伏我，或是监视我？对方如何得知我今日要来？”
说罢，她脑海中灵光闪过，她事先交代了秋罗，秋罗去了御膳房。
倘若有人在监视她，说明她的一切都在那个人的掌控当中。
她是螳螂捕蝉，对方是黄雀在后。只是这只黄雀，没料到自个身后还有一只老狐狸盯着。
苏朝阳对秋罗的怀疑也渐深，先前刘嬷嬷的事，这一次长姐的事。
“行事小心点，并非每回都如此幸运。”黑衣人说罢，看向长廊，“有人来了，我先走了。”
苏朝阳回头看了一眼长廊，再回过头，已经不见黑衣人的影了。
每回都来无影去无踪，苏朝阳摇摇头，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指不定昨儿个她与宋岚在此，已被人监视。
她刚走上长廊拿起在地上的食盒，就见宋岚走来。
她怔住，鸡皮疙瘩顿起。她本以为黑衣人只是想借有人来岔开她的注意力，方便自己离开，没曾想是真的来人了。距离如此之远，他的武功到底得多高强，才能耳听八方。
“宋岚，你怎么来了？”她问。
宋岚不答反问：“你的伤如何了？”
“已无什么大碍。”今儿个睡醒还疼，不过这点疼对她来说能挨过去。
宋岚望着苏朝阳，好一会才缓缓道：“雍和宫的事，陛下与我说了。我担心你与雍和宫走的近，会被人趁机做文章。”
苏朝阳皱眉：“陛下找你了？”自打昨儿个萧胤让她去跟萧彧学琴，她就断定萧胤与萧彧的关系，并非外头传言的那般势如水火。
“他问我是否与你一道在玉芙宫，还问我查出什么端倪了。”宋岚没有把话说全。后边是萧胤对他的警告，让他不要给对手可趁之机，连累了苏朝阳。
“他倒是盯得紧。”苏朝阳稍稍不悦，“你如何回他。”
“咱们调查的几个结论，我都与陛下说了。”
“他作何反应？”
“让你我继续跟进这条线，也许能查到别的线索。”宋岚回答。
说罢，他望着苏朝阳欲言又止。
苏朝阳看出他的想法：“有话就问吧，藏着掖着可不是你的性子。”
宋岚沉默片刻，才问道：“小姐与陛下可是做了交易？”
苏朝阳看到宋岚眼底的渴求，他想知晓答案，
他想确定她与他之间是否还有可能回去大草原。
她心软了，但她必须狠下心。她咬了咬唇，说道：“也许在那之前，我心有所属了。宋岚，不要等我。”
“你会喜欢陛下？”宋岚难掩的失落与哀伤。
看着他如此落寞伤神，苏朝阳心底越发不好受。从她记事起，他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从未离开。
若说入宫后，她没有不习惯他不在身边的日子，那是骗自己。
“你很明白，我与陛下之间，不能有爱。一旦我爱上他，我会选择留在宫中。以陛下的雄心壮志，又怎会让苏家独大。迟早苏家也会跟南唐一样，退出史书的记载。”打小娘亲就不断的告诫他，这天底下的男人她都可以爱，唯独不能爱上皇上。
“我会等你。”
犹如誓言一般坚定的四个字，苏朝阳心猛地揪了一下，眼眶刺痛。
她朱唇微启，想要说的话，在这一刻，竟不知该说甚。脑子里空白一片，空荡荡的。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宋岚连忙解释：“小姐，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为难。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何时，你都有我在身边，我不会离开你。”
“宋岚，你为何如此傻。”好半会，苏朝阳才缓缓说了一句。
宋岚从她咧嘴一笑：“我爹娘离世前说了，我的使命就是为了照顾小姐。”
甚久，甚久她没看到宋岚如此开朗的笑容。苏朝阳也不由唇角微勾，她知晓一时半会是说不通宋岚。或许宋岚往后会遇上一个心仪的女子，一个值得她付出的女子。
宋家世代为苏家效命，也许宋岚对她的感情，更多是骨子里的忠心，而不是爱。
由此，她也不再劝说。
“且不说这个了，我昨儿个回去思索许久，突想起一个矛盾的地方。”她将话题带到正事上。
宋岚也正了正神色：“你是说孝文皇太后派人来，与大火烧起的时间重合。假设真是环贵妃烧毁宫殿，那他们就是证人，他们为何偏偏选择这个时间过来。”
“没错。”苏朝阳点点头。他们两个多年的默契，有时无需她多言，他就猜到她在想什么。
“我昨儿个拿了酒坛子的碎片回去，发现了问题。我怀疑这把火，不是一个人放的。”宋岚说着，示意苏朝阳跟着她走。
两人走到失火的寝宫跟侧殿前，宋岚拨开草丛：“你看看这些烧毁的痕迹，大火已经烧过一次，有人让这把火烧的更大。”
苏朝阳说道：“看来得让琉璃指认那些离宫的宫人。”
“未必能找到。”宋岚摇头，“这深宫里头，悄无声息消失掉几个人，没人能察觉。孝文皇太后能将荣国夫人和和静公主藏如此之久，她又怎会给自己留下把柄。”
“你说的，正是我担心的。若那些人还活着，陛下早已吩咐。”苏朝阳眉头紧锁，这样一来，线索又进入了死胡同。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长姐的死不是意外。但她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她的观点站得住脚跟，否则即使有和静公主，她也无从追查。
宋岚说道：“和静公主只能指证环贵妃被囚禁，被懿贵妃和孝文皇太后害了皇嗣。致死的原因还是火灾，如今只能等和静公主回宫后，看是否有其他关于火灾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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