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一番讨价还价后，李岩向马涛承诺，不管马家村能否重新振兴，在一年以内，他都会出资帮马家村重建祠堂。
“老铁，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办到，你可不要忘了我嘱咐的那件事。”李岩提醒道。
马涛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当即回应道：“小帅主播请放心，老夫已经和崔判官提过此事，生死簿是由判官大人保管，查看一下应该会允许。”
一个人的阳寿决定了他能活多长时间，一想到这个，李岩的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速。
尽管知道有阴间存在，死后并不会彻底消失，但李岩对死亡依然保持敬畏之心。
除了保管生死簿，春秋轮回笔也在崔判官手中，他的职位虽不如十殿阎罗，但手中的权柄一点不小。
李岩摸着下巴，考虑着要不要给这位判官大人送点礼物啥的，谈不上贿赂，权当是结一份交情。
暂时没能力帮助太多人，马涛的直系后代不能置之不理，李岩找到马家村现任村长马文标，向他咨询马氏一族族人分布情况。
马文标年近七旬，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汉子，也是村里老一辈人当中，唯一一个有初中学历的人。
现在听起来，初中教育属于九年义务教育，没什么稀奇，但在他们那个年代，读过初中就算得上非常有文化，因此马文标在村里威望毋庸置疑。
“马村长，我是福宁大学的学生，对我们本省历史文化比较感兴趣，听说马家村这一带在清朝十分繁华，此次专门过来做个调研。”
说着，李岩将自己的学生证和校园卡递给马文标，以免被误认为是别有用心之人。
检查过学生证，不像是假的，马文标心头那一丝警惕渐渐散去，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你说的没错，在我太爷爷那一代，马家村是很富裕的，出产的木材甚至运到南洋销售，可惜后来遇到几次灾难，村子渐渐没落了。”
谈及马家村的历史，马文标唏嘘不已，老人并没有意识到，那些天灾有的并非偶然，而是人为造成的。
渐渐的，李岩将话题引到人文历史上。
说到这个话题，马文标的话更多了，很是自豪的向李岩介绍几位成就不低的祖辈，其中就包括福宁县县令马涛。
马涛主政时期，福宁县乃是沿海重县，商贸繁荣，县志上多有记载，作为他的族人，马文标也是与有荣焉。
据族谱上记载，马涛有两个儿子，这和马涛所讲述的一致。
不过二儿子还没结婚就因病逝世，没有留下子嗣，因此只剩下他大儿子这一脉。
在古代，一个家庭生四五个孩子都是常事，相较而言，马涛这一支人丁不旺，很多时候都只是独生子。
幸运的是，这一脉并未断绝，一直传承至今。
老村长对族谱了如指掌，说道：“马涛的九世孙叫马承彦，膝下有一子，名叫马文远，听说还有个大女儿，随她母亲姓白，好像叫白素云，他们一家很早就搬到大城市。”
一般来说，女子是不入族谱的，因此马文标也只是听说马承彦有个大女儿，族谱没有记录。
李岩愣了愣，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拉高音调问一遍：“您说马承彦女儿叫什么？！”
马文标没有注意到李岩脸上的吃惊，微微仰着脑袋思忖道：“好像是叫白素云，我也记不清了。”
没想到兜了一大圈，竟然会和白素云相关，李岩拜别老村长，打了个电话给那个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孩。
彩铃响了好久，白素云才接电话，可以明显听到那边有激烈争吵声，其中一个好像就是陈建。
“素云，陈建是不是又来向你讨债了？”李岩急忙问道。
“没……没有，你听错了。”白素云的语气很匆忙，磕磕巴巴道：“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店里还很忙。”
不等李岩说第二句，她就挂了电话。
李岩不是傻子，隐约猜到白素云不想欠他太多，才不希望他继续插手债务之事。
“真是个逞强的丫头……”
嘀咕一声，李岩担心白素云又被逼得自杀，稍稍犹豫了十来秒钟，再次拨打过去。
“白素云，你那个姘头不是说分三次还清债务，这么长时间过去，不可能一点钱也没凑到吧？”
站在白素云家门口，陈建阴阳怪气说道。
“姘头？”马承彦脸色骤然一变，盯着陈建怒喝道：“什么姘头，你给我说清楚！”
“你女儿没告诉你？”陈建高高挑起单边眉毛，冷笑道：“上次我去服装店要钱，有个男人替你女儿还了五万块，还说你家欠的债务由他分三次偿还。”
“他说的是真的？”马承彦不敢置信看向自己女儿。
“爸，你别听他胡说八道，那个男的是我初中同学，他来店里买衣服，恰好碰到这家伙来讨债，看不过去才帮忙。”白素云连忙解释道。
陈建哼哼一笑，还想说点什么，白素云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
瞟了一眼来电提醒，白素云不知该不该接李岩的电话，一时间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她确实不想欠太多人情，担心日后还不完，尽管两人有同学这层关系，但说起来并不是太熟，只比陌生人来得稍微强一点。
“素云，先接电话吧，说不定是店里打来的。”马承彦提醒了一句。
在心里默默哀叹一声，白素云最终还是选择接听，欠李岩人情总比被陈建步步紧逼来得好。
电话终于打通，李岩马上问道：“陈建又来讨债了是吗？”
听到手机里的声音，白素云忽然生出很委屈的感觉，强忍住哭腔，咬了咬嘴唇应道：“他来我家门口闹，还说再不还钱，就把我们一家赶出去。”
原本李岩就决定帮白素云，现在得知她是马涛的后人，就更应该帮这个忙，当即说道：“这样吧，我现在转三十万给陈建，你让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消停点，否则剩下的钱一分也别想拿到手！”
上次给陈建转账过，手机里保存有他的账号，结束通话后，李岩立马给陈建账号打了三十万。
看到银行系统发来到账信息，整整三十万，陈建不由的露出惊讶表情，意味深长看着白素云：“还说不是你姘头，普通同学关系，他能帮你出三十万？加上上次的五万，他在你身上花了三十五万！”
“嘴巴给我放干净一些！”白素云峨眉竖起，厉声警告道：“接下来一个月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剩下那一百二十万你一毛都别想要！”
刚拿到三十万，陈建心里乐开了花，笑嘻嘻道：“行行行，欠钱的是大爷，只要有人还钱，一切都好说。”
看他那一脸欠揍样，越看越恶心，白素云愤然转过身，带着马承彦回到家里。
进了屋，马承彦拉着白素云的胳膊，神色担忧说道：“素云，你跟爸说实话，帮咱家还钱的到底是谁？”
虽说现在家里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但他仍不希望女儿为了还债，去勾搭那些有钱人。
料到父亲会这么问，白素云只好耐着性子又给他解释一遍，马承彦仍是半信半疑的样子。
听起来确实让人难以置信，多年不见的初中同学，一见面就帮你揽下上百万债务，简直比小说更不可思议。
“那个李岩没有对你提出过分要求吧？”马承彦追问了一句，心依然无法完全放下。
这也是白素云所担心的，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有，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
坐在床沿，马承彦陷入沉默。
要不是自己盲目信任别人，也不至于投资失败，欠下如此巨额外债，让子女都跟着受罪。
想到病逝的妻子，他内心的愧疚感更深。
妻子离世前把一对儿女托付给他，不仅没得到好的照顾，反而把辛辛苦苦积攒的家业都败光，害得女儿学业无以为继，被迫出去打工养家。
回过神，马承彦起身看着女儿，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素云，过了年你就二十四岁，是时候处对象，如果那个李岩还不错，找个时间带回来给爸爸看看。”
闻言，白素云脸羞得通红，都快红到脖子跟，娇嗔道：“爸，您瞎说什么呀，我和他关系真的很简单，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活了将近半个世纪，经历过多次人生挫折，马承彦心里很清楚，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李岩愿意为女儿砸几十万，肯定不是因为初中同学这层关系。
初中一个班五六十号人，如果他对每个同学都如此大方，岂不是要花上千万？况且还有高中同学和大学同学。
二人在谈论李岩时，后者正在直播间里哭穷：“马涛老铁，我找到你的直系后人了，还真是有缘，居然是我以前的同窗，替她家还了三十多万债务，现在兜里没剩下几个铜板，看在小帅如此给力的份上，我的阳寿必须尽快查清楚。”
福宁县县令马涛：“小帅主播，老夫正想和你说此事，崔判官已经在人口信息系统上查过，居然没有你的档案记录！”
“人口信息系统？”
李岩嘴巴瞬间张得老大，不应该是查生死簿吗，难道生死簿的作用被取代了？到底神马情况？
很快马涛给出解释，为了与时俱进，地府最新引进人间的人口管理模式，将所有人的信息转移到人口信息系统上，生死簿的时代就此过去。
“为什么那个系统里会没有我的档案，难道是录入的时候漏掉啦？”李岩一头雾水。
“应该不可能漏掉，很可能原先生死簿上就没有你的名字。”
李岩被马涛的猜测吓了一大跳，自己居然成了黑户，就好比没上户口的人。
他突然联想到那位齐天大圣孙悟空，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死簿上没有记录档案，岂不是说明他和孙悟空一样，与天地同寿！
“我勒个去，劳资这是要长生不死的节奏啊！”
眼睛亮得堪比灯泡，李岩想得美滋滋，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三声。
这时，黑无常冒了出来，说道：“小帅主播，凡人与大圣岂能同日而语，大圣是寿与天齐，但凡人若无阳寿记录，有两种可能，要么一直活下去，要么突然死掉。”
目光在屏幕上扫过，李岩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凝固，眼皮跳了跳问道：“突然死掉？这是啥意思？”
“就是莫名其妙去世。”黑无常解释道：“因为你的阳寿不确定，可以是一百年，也可以是一年，也有可能长生不死，但可能性极低。”
李岩明白了黑无常的意思，他的寿命具有不确定性，可能活很久，也可能下一秒就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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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涛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当即回应道：“小帅主播请放心，老夫已经和崔判官提过此事，生死簿是由判官大人保管，查看一下应该会允许。”
一个人的阳寿决定了他能活多长时间，一想到这个，李岩的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速。
尽管知道有阴间存在，死后并不会彻底消失，但李岩对死亡依然保持敬畏之心。
除了保管生死簿，春秋轮回笔也在崔判官手中，他的职位虽不如十殿阎罗，但手中的权柄一点不小。
李岩摸着下巴，考虑着要不要给这位判官大人送点礼物啥的，谈不上贿赂，权当是结一份交情。
暂时没能力帮助太多人，马涛的直系后代不能置之不理，李岩找到马家村现任村长马文标，向他咨询马氏一族族人分布情况。
马文标年近七旬，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汉子，也是村里老一辈人当中，唯一一个有初中学历的人。
现在听起来，初中教育属于九年义务教育，没什么稀奇，但在他们那个年代，读过初中就算得上非常有文化，因此马文标在村里威望毋庸置疑。
“马村长，我是福宁大学的学生，对我们本省历史文化比较感兴趣，听说马家村这一带在清朝十分繁华，此次专门过来做个调研。”
说着，李岩将自己的学生证和校园卡递给马文标，以免被误认为是别有用心之人。
检查过学生证，不像是假的，马文标心头那一丝警惕渐渐散去，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你说的没错，在我太爷爷那一代，马家村是很富裕的，出产的木材甚至运到南洋销售，可惜后来遇到几次灾难，村子渐渐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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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话题，马文标的话更多了，很是自豪的向李岩介绍几位成就不低的祖辈，其中就包括福宁县县令马涛。
马涛主政时期，福宁县乃是沿海重县，商贸繁荣，县志上多有记载，作为他的族人，马文标也是与有荣焉。
据族谱上记载，马涛有两个儿子，这和马涛所讲述的一致。
不过二儿子还没结婚就因病逝世，没有留下子嗣，因此只剩下他大儿子这一脉。
在古代，一个家庭生四五个孩子都是常事，相较而言，马涛这一支人丁不旺，很多时候都只是独生子。
幸运的是，这一脉并未断绝，一直传承至今。
老村长对族谱了如指掌，说道：“马涛的九世孙叫马承彦，膝下有一子，名叫马文远，听说还有个大女儿，随她母亲姓白，好像叫白素云，他们一家很早就搬到大城市。”
一般来说，女子是不入族谱的，因此马文标也只是听说马承彦有个大女儿，族谱没有记录。
李岩愣了愣，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拉高音调问一遍：“您说马承彦女儿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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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姘头？”马承彦脸色骤然一变，盯着陈建怒喝道：“什么姘头，你给我说清楚！”
“你女儿没告诉你？”陈建高高挑起单边眉毛，冷笑道：“上次我去服装店要钱，有个男人替你女儿还了五万块，还说你家欠的债务由他分三次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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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别听他胡说八道，那个男的是我初中同学，他来店里买衣服，恰好碰到这家伙来讨债，看不过去才帮忙。”白素云连忙解释道。
陈建哼哼一笑，还想说点什么，白素云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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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不想欠太多人情，担心日后还不完，尽管两人有同学这层关系，但说起来并不是太熟，只比陌生人来得稍微强一点。
“素云，先接电话吧，说不定是店里打来的。”马承彦提醒了一句。
在心里默默哀叹一声，白素云最终还是选择接听，欠李岩人情总比被陈建步步紧逼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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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李岩就决定帮白素云，现在得知她是马涛的后人，就更应该帮这个忙，当即说道：“这样吧，我现在转三十万给陈建，你让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消停点，否则剩下的钱一分也别想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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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给我放干净一些！”白素云峨眉竖起，厉声警告道：“接下来一个月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剩下那一百二十万你一毛都别想要！”
刚拿到三十万，陈建心里乐开了花，笑嘻嘻道：“行行行，欠钱的是大爷，只要有人还钱，一切都好说。”
看他那一脸欠揍样，越看越恶心，白素云愤然转过身，带着马承彦回到家里。
进了屋，马承彦拉着白素云的胳膊，神色担忧说道：“素云，你跟爸说实话，帮咱家还钱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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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父亲会这么问，白素云只好耐着性子又给他解释一遍，马承彦仍是半信半疑的样子。
听起来确实让人难以置信，多年不见的初中同学，一见面就帮你揽下上百万债务，简直比小说更不可思议。
“那个李岩没有对你提出过分要求吧？”马承彦追问了一句，心依然无法完全放下。
这也是白素云所担心的，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有，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
坐在床沿，马承彦陷入沉默。
要不是自己盲目信任别人，也不至于投资失败，欠下如此巨额外债，让子女都跟着受罪。
想到病逝的妻子，他内心的愧疚感更深。
妻子离世前把一对儿女托付给他，不仅没得到好的照顾，反而把辛辛苦苦积攒的家业都败光，害得女儿学业无以为继，被迫出去打工养家。
回过神，马承彦起身看着女儿，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素云，过了年你就二十四岁，是时候处对象，如果那个李岩还不错，找个时间带回来给爸爸看看。”
闻言，白素云脸羞得通红，都快红到脖子跟，娇嗔道：“爸，您瞎说什么呀，我和他关系真的很简单，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活了将近半个世纪，经历过多次人生挫折，马承彦心里很清楚，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李岩愿意为女儿砸几十万，肯定不是因为初中同学这层关系。
初中一个班五六十号人，如果他对每个同学都如此大方，岂不是要花上千万？况且还有高中同学和大学同学。
二人在谈论李岩时，后者正在直播间里哭穷：“马涛老铁，我找到你的直系后人了，还真是有缘，居然是我以前的同窗，替她家还了三十多万债务，现在兜里没剩下几个铜板，看在小帅如此给力的份上，我的阳寿必须尽快查清楚。”
福宁县县令马涛：“小帅主播，老夫正想和你说此事，崔判官已经在人口信息系统上查过，居然没有你的档案记录！”
“人口信息系统？”
李岩嘴巴瞬间张得老大，不应该是查生死簿吗，难道生死簿的作用被取代了？到底神马情况？
很快马涛给出解释，为了与时俱进，地府最新引进人间的人口管理模式，将所有人的信息转移到人口信息系统上，生死簿的时代就此过去。
“为什么那个系统里会没有我的档案，难道是录入的时候漏掉啦？”李岩一头雾水。
“应该不可能漏掉，很可能原先生死簿上就没有你的名字。”
李岩被马涛的猜测吓了一大跳，自己居然成了黑户，就好比没上户口的人。
他突然联想到那位齐天大圣孙悟空，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死簿上没有记录档案，岂不是说明他和孙悟空一样，与天地同寿！
“我勒个去，劳资这是要长生不死的节奏啊！”
眼睛亮得堪比灯泡，李岩想得美滋滋，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三声。
这时，黑无常冒了出来，说道：“小帅主播，凡人与大圣岂能同日而语，大圣是寿与天齐，但凡人若无阳寿记录，有两种可能，要么一直活下去，要么突然死掉。”
目光在屏幕上扫过，李岩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凝固，眼皮跳了跳问道：“突然死掉？这是啥意思？”
“就是莫名其妙去世。”黑无常解释道：“因为你的阳寿不确定，可以是一百年，也可以是一年，也有可能长生不死，但可能性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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