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出轨的小作精06
季楚走后，书瞳把莫名其妙出现的郑银也赶走了。
郑银在楼下见到季楚，有些悠闲地吐字，“季楚，我说过的吧，沈书瞳迟早会腻了你。”
季楚记得这个人。
书瞳大学四年，尽管有他这个正牌男友看着，追求者也依旧前赴后继。
他不知道掐掉她多少桃花。
郑银就是其中一朵。
事实上季楚知道，她想要和他离婚的那个理由，是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想离婚。
“我们还没离婚。”季楚朝他丢出一句，果然看到郑银面色倏地沉下来。
不过转眼郑银又扬起嘴角，“迟早的事，女人一旦不爱了，可是很绝情的。”
季楚没有搭理他，坐回车里，用力握着方向盘，依旧无法发泄心中的沉重感以及割裂感。
事实上他已经感受到沈书瞳的那份绝情。
郑银看着那辆车离开，才坐回自己的跑车，不过神情间的嘲弄和嘚瑟已经散去，变得冷凝起来。
这时候，林兰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郑银，你见到瞳瞳了吗？你好好安慰一下她，我今天太忙了走不开，她现在和季楚怎么样了？”带着试探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让郑银皱眉。
渐渐地，他嘴角勾起冷笑。
“林兰兰，你收起那点小心机吧，随便你怎么搞季楚都行，但是别算计到我头上来，我和沈书瞳的事，但凡你插手，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兰兰听到那阴森危险的话，当即渗出冷汗，把电话给挂了。
这个郑银一直都是这么诡异的，整个人充满阴间气息，她还是别惹的好。
郑银将手机丢到一边，白皙清隽的脸染上几分难掩的阴鸷和隐怒。
郑银大学四年，做过的最蠢的事情，就是偷偷画了沈书瞳四年，满满的四个本子，全都是她。
可是她从来没正眼看过他，甚至在大三的时候才记住他的名字。
本来过几天郑银是要离国发展的，但是他忽然听周围的人提起“沈书瞳”这个名字，就打听了一下，没想到她身上的戏还真多。
他还以为沈书瞳和季楚之间多么坚不可摧，结果她竟然出轨了？
屈一鸣算个什么东西？值得她那么舔狗地对他？
郑银心中的不甘也堆栈得越来越高，所以他出现在这里，不管怎样，也要拿下沈书瞳。
“哼，感情什么的，何必认真呢？玩玩就算了。”
郑银自嘲地哼一声，跑车发出轰隆的声响，薄荷绿的影子很快消失。
书瞳从阳台窗户往下看，看着两个男人各自上车离开，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也很是疑惑。
系统在一边提醒：【郑银，剧情里没有出现的人，23岁，郑家拥有十几家企业，涉及国内多个知名美妆品牌和服装品牌，郑银是家族唯一继承人，他对你的好感度高达80%，宿主完全可以攻略他，那么他的一切也就是宿主的。】
“……”书瞳对系统竖起大拇指，然后面无表情坐到了缝纫机前，继续做娃衣。
系统：【……】它真的很讨厌这种不听话的宿主。
书瞳听见了系统的话，并且在心里也暗搓搓回一句，【我也很讨厌自以为是还高冷的系统。】
系统全然获悉书瞳的心声，只用一声难听的“嘟——”声来中断这场幼稚吐槽游戏。
但是这基本上奠定了这两看两相厌的一人一系统日后的相处模式。
书瞳在做好的纯白小婚纱上手工缝上蕾丝边，贴上碎钻，便又完工一个订单。
她登上微博，看到之前在网上认识的朋友发来关心的询问。
此外，她那十万粉丝变成了二十万，未关注人的私信更是多到要炸机。
随手点开看几个，里面发来的消息却并不全然是骂她的。
【宿主命运修改进度10%！】
系统：……
“发生什么事情了？”书瞳虽然这么问，但是却很淡定，转头去看热搜话题。
果然，在话题榜小尾巴上，她看到自己和季楚的名字。
#沈书瞳季楚#
原来是一大批愤慨的网友涌入沈书瞳的微博，想要教她做人，结果却被她的微博给酸到了。
甚至有网友用五个小时的时间，将她这三千多条微博一一都看一遍，然后酸溜溜地发博表示：好想夺舍沈书瞳！！
“刚刚把沈书瞳的微博看完，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又凡又作了，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分明是个多才多艺还高颜值的小姐姐！而且！她竟然有限量版的‘唐宫’系列全套盲盒！我实名羡慕！”
“实话实说这小姐姐虽然有点作，但是微博还挺治愈的，她做的娃衣好好看好想要！而且她所有的藏品加起来，我感觉能给给首付了【给大佬递奶茶.jpg】”
“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营销号故意搞事情！沈书瞳和季楚的糖也挺好磕的呀！她的微博里除了心爱的手办娃娃模型就只有季楚！我查了一下这个季楚，他有个潮玩公司，而且发展势头十足，按照这市场份额，未来可期啊！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是为了沈书瞳开的公司！草啊好羡慕！”
“沈书瞳离职了吧，这时候又爆出她插足屈一鸣和顾清清的感情，但是实际上是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看着像是有人要故意抹黑她？”
“营销号都是拿钱办事，还有谁不知道这事吗？有人想搞沈书瞳呗，不过那人大概没想到沈书瞳凭借十年的微博洗白？”
“我都想住在沈书瞳的微博不走了，可惜八月份她不接单，我好想给我家tt订一套小婚纱！太梦幻了叭！”
“呵呵，圈内人来爆个料，沈书瞳被屈一鸣公司封杀了，大小公司都不敢要她！她想当设计师都不可能的了！”
“天宇集团的确有那个能力啊，封杀一个小小的不知名设计师算什么？不会插足感情这盆脏水都是屈一鸣泼的吧？存的什么心？”
……
舆论开始倾倒，网友开始怀疑资本在作恶，故意要摸黑书瞳。
书瞳看到这些评论倒是不出奇。
她这么完美的人，怎么可能有黑料呢！顾清清反而要担心自己狐狸尾巴了！
系统：【……】
季楚不在，书瞳自己煮了一个鸡蛋面，就着拌饭酱，也吃得很满足，不过拌饭酱有点辣，她嘴巴都要肿起来了。
偏偏屈一鸣还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沈书瞳，你可以啊，我本来打算放过你的，结果你竟然还敢炒作营销，栽赃到我这里，你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那边屈一鸣站在落地窗前，磨牙切齿地开口。
“屈一鸣。”书瞳放下筷子，声音也冷下来，“我这两天投简历，都跟石沉大海一样，连一个面试的机会都没有，网上说你要封杀我，这大概不会假吧？我自认为跟你也没有什么不正当关系，顾大小姐让营销号和水军那几张照片黑我，你现在又跑来质问我，你们是有什么癖好吗？专程演戏给我看？”
屈一鸣被她的话绕得皱眉，“你什么意思？”
天宇集团影响力不小，他也的确说过不让她在时尚圈混的话，但是她说清清黑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营销号可是只认钱的，下次你还是让顾小姐别亲自下场，免得被扒出来丢人现眼。”
书瞳说完，直接挂掉电话。
随后不管手机怎么响，她也不管，起身刷碗去了。
这边屈一鸣握着手机，气得牙痒痒，这个沈书瞳倒是越发嚣张。
但是她的话……
“陈著。”
陈著应声走进办公室。
没一会儿，屈一鸣就得到他要的消息，那几个营销号，果然是顾清清的助理收买的。
现在可好，本来已经可以息事宁人，但是现在网上全都是关于天宇集团，关于他的非议。
不过营销号那边说沈书瞳并没有找过他们，那么她的消息从哪里来的？光靠猜测？
“给那几个营销号一笔钱，把他们的嘴巴堵上。”屈一鸣沉着脸吩咐。
陈著颔首往外走，没几步又听到屈一鸣改口，“让他们咬定沈书瞳。”
陈著心领神会，“屈总，我知道了。”
沈书瞳路人缘不错，网友早上是骂了她，但是转头大部分又被她圈粉，如果这时候营销号出来爆料，说她自导自演炒作博同情，那她怕是要被骂惨了。
“什么咬定沈书瞳？”岳宁刚好走进来，半眯着眼眸询问。
屈一鸣没有回答他，只是瞥他一眼问，“你来做什么？”
“不是说今晚有饭局，来蹭你的车。”
屈一鸣也不信他的话。
岳宁随后继续说道，“你怎么还跟沈书瞳牵扯不清？不怕清清吃醋？她可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小心跟上次那样……”
“沈书瞳对我来说不重要，清清知道的。”虽然这么说，但是屈一鸣脸色却不好。
“她要是知道，就不会让营销号爆料。”
“你知道了？那还来问？”屈一鸣抬脚踹过去。
岳宁避开他，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意味不明地开口，“沈书瞳实惨啊，招惹了你这个大魔王，手段一下比一下狠，这让她以后可怎么活啊。”
“你要是心疼她，那你就给她送关怀去。”屈一鸣嘲讽。
岳宁但笑不语。
他的确是对沈书瞳改观了，这丫头分明是有两幅面孔，屈一鸣都被她玩得团团转的。
但是她为什么忽然爆发不继续演戏了呢？
屈一鸣眼神也闪烁不定，只能怪沈书瞳倒霉了。
————
烈火酒吧，震耳的音乐声让人心发慌，秦朗推了一下身旁的方鹏，低声道，“万万没想到，沈书瞳竟然还能靠微博洗白……”
“只能说网友刚好吃这一套，如果他们知道她是真的精神出轨还要闹离婚，肯定不是这个态度了。”
方鹏说着看向季楚的方向，兴致勃勃地开口，“难得老大今天出来，走，咱们陪他喝到吐！”
但是秦朗一把将他拉住，“别啊，已经有人过去了不是？”
秦朗挤眉弄眼，方鹏看过去，果然看到林兰兰已经起身坐到季楚那边。
“嗯？女的诶，她能喝多少，老大肯定不尽兴啊！”
秦朗翻白眼，“说你没脑子你还真的没脑子啊，老大可是很抢手的好叭，沈书瞳自己不珍惜，多的是女人要追老大……你到底懂不懂啊！”
“草，你是说林兰兰想要泡老大！”这，这不太好吧！老大还没离婚呢！
秦朗一把捂住了方鹏的嘴，“你嗷什么嗷！怕别人没听见！”
事实上，旁边喝得醉醺醺的老狗听到后整个人一凛，然后歪头对身旁另一个人说道，“草尼玛，林兰兰要抱老大！”
那小伙一听，因为酒精而涨红的脸僵住，目光在角落处。
那边林兰兰要跟季楚喝酒，但是季楚并没有搭理她，而是起身离开了。
小伙子哆嗦着手，朝身旁的男子低声咬耳朵，“草啊，林兰兰要抱老大被拒绝了！”
“什么？林兰兰原来暗恋老大吗！”
那个人咋咋呼呼的，好些个人都听到了，纷纷凑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八卦？”
“嘘……林兰兰要强.暴老大，老大情伤未愈，拒绝她了！”
“林兰兰这样不太好吧，原来一直潜伏在老大身边？”
“她不是跟小作精挺好的吗？啊……忽然给我整不会了！”
……
一句话传得越来越离谱，林兰兰听到的时候，愤怒喝止，然后拎着包包跑了出去。
秦朗捂着脸，靠在沙发上，长腿狠狠往旁边的方鹏的小腿上踢一脚，“什么玩意儿！”
“……”方鹏格外无辜，他什么也没做啊。
不过，同事们说得好像也没错，林兰兰跟他们一样都算是公司元老了，一直以来跟沈书瞳的关系也贼好，如果她真的想泡老大……怎么想都觉得这几年她们的相处有些怪怪的……
卫生间里，季楚用冷水泼脸，但是心中的躁意却没有半点减少。
而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大脑更加紧绷。
他转身走出去，却在听到阴暗的角落处传来压低的声音。
“清清，下次别这么冲动，你找的那几个营销号我给你打点好了，他们会咬定是沈书瞳找的水军。”
季楚侧头看向走廊的尽头，光线不明朗，那边两个人站在盆栽边，说话的正是屈一鸣。
而被他压在墙壁上的，是顾清清无疑。
“你怎么知道的？”顾清清似乎有些惊讶，但是却并无半点慌张。
“营销号的嘴巴能有多牢？”
“那群垃圾……”顾清清骂了一句。
“怎么骂人都这么可爱？”屈一鸣说出这么一句，已经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
季楚抬头，嘴角的弧度下压，浑身透着薄凉阴沉之气。
他视线在头顶两个监控摄像头的方向掠过，随后迈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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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楚记得这个人。
书瞳大学四年，尽管有他这个正牌男友看着，追求者也依旧前赴后继。
他不知道掐掉她多少桃花。
郑银就是其中一朵。
事实上季楚知道，她想要和他离婚的那个理由，是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想离婚。
“我们还没离婚。”季楚朝他丢出一句，果然看到郑银面色倏地沉下来。
不过转眼郑银又扬起嘴角，“迟早的事，女人一旦不爱了，可是很绝情的。”
季楚没有搭理他，坐回车里，用力握着方向盘，依旧无法发泄心中的沉重感以及割裂感。
事实上他已经感受到沈书瞳的那份绝情。
郑银看着那辆车离开，才坐回自己的跑车，不过神情间的嘲弄和嘚瑟已经散去，变得冷凝起来。
这时候，林兰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郑银，你见到瞳瞳了吗？你好好安慰一下她，我今天太忙了走不开，她现在和季楚怎么样了？”带着试探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让郑银皱眉。
渐渐地，他嘴角勾起冷笑。
“林兰兰，你收起那点小心机吧，随便你怎么搞季楚都行，但是别算计到我头上来，我和沈书瞳的事，但凡你插手，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兰兰听到那阴森危险的话，当即渗出冷汗，把电话给挂了。
这个郑银一直都是这么诡异的，整个人充满阴间气息，她还是别惹的好。
郑银将手机丢到一边，白皙清隽的脸染上几分难掩的阴鸷和隐怒。
郑银大学四年，做过的最蠢的事情，就是偷偷画了沈书瞳四年，满满的四个本子，全都是她。
可是她从来没正眼看过他，甚至在大三的时候才记住他的名字。
本来过几天郑银是要离国发展的，但是他忽然听周围的人提起“沈书瞳”这个名字，就打听了一下，没想到她身上的戏还真多。
他还以为沈书瞳和季楚之间多么坚不可摧，结果她竟然出轨了？
屈一鸣算个什么东西？值得她那么舔狗地对他？
郑银心中的不甘也堆栈得越来越高，所以他出现在这里，不管怎样，也要拿下沈书瞳。
“哼，感情什么的，何必认真呢？玩玩就算了。”
郑银自嘲地哼一声，跑车发出轰隆的声响，薄荷绿的影子很快消失。
书瞳从阳台窗户往下看，看着两个男人各自上车离开，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也很是疑惑。
系统在一边提醒：【郑银，剧情里没有出现的人，23岁，郑家拥有十几家企业，涉及国内多个知名美妆品牌和服装品牌，郑银是家族唯一继承人，他对你的好感度高达80%，宿主完全可以攻略他，那么他的一切也就是宿主的。】
“……”书瞳对系统竖起大拇指，然后面无表情坐到了缝纫机前，继续做娃衣。
系统：【……】它真的很讨厌这种不听话的宿主。
书瞳听见了系统的话，并且在心里也暗搓搓回一句，【我也很讨厌自以为是还高冷的系统。】
系统全然获悉书瞳的心声，只用一声难听的“嘟——”声来中断这场幼稚吐槽游戏。
但是这基本上奠定了这两看两相厌的一人一系统日后的相处模式。
书瞳在做好的纯白小婚纱上手工缝上蕾丝边，贴上碎钻，便又完工一个订单。
她登上微博，看到之前在网上认识的朋友发来关心的询问。
此外，她那十万粉丝变成了二十万，未关注人的私信更是多到要炸机。
随手点开看几个，里面发来的消息却并不全然是骂她的。
【宿主命运修改进度10%！】
系统：……
“发生什么事情了？”书瞳虽然这么问，但是却很淡定，转头去看热搜话题。
果然，在话题榜小尾巴上，她看到自己和季楚的名字。
#沈书瞳季楚#
原来是一大批愤慨的网友涌入沈书瞳的微博，想要教她做人，结果却被她的微博给酸到了。
甚至有网友用五个小时的时间，将她这三千多条微博一一都看一遍，然后酸溜溜地发博表示：好想夺舍沈书瞳！！
“刚刚把沈书瞳的微博看完，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又凡又作了，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分明是个多才多艺还高颜值的小姐姐！而且！她竟然有限量版的‘唐宫’系列全套盲盒！我实名羡慕！”
“实话实说这小姐姐虽然有点作，但是微博还挺治愈的，她做的娃衣好好看好想要！而且她所有的藏品加起来，我感觉能给给首付了【给大佬递奶茶.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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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瞳离职了吧，这时候又爆出她插足屈一鸣和顾清清的感情，但是实际上是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看着像是有人要故意抹黑她？”
“营销号都是拿钱办事，还有谁不知道这事吗？有人想搞沈书瞳呗，不过那人大概没想到沈书瞳凭借十年的微博洗白？”
“我都想住在沈书瞳的微博不走了，可惜八月份她不接单，我好想给我家tt订一套小婚纱！太梦幻了叭！”
“呵呵，圈内人来爆个料，沈书瞳被屈一鸣公司封杀了，大小公司都不敢要她！她想当设计师都不可能的了！”
“天宇集团的确有那个能力啊，封杀一个小小的不知名设计师算什么？不会插足感情这盆脏水都是屈一鸣泼的吧？存的什么心？”
……
舆论开始倾倒，网友开始怀疑资本在作恶，故意要摸黑书瞳。
书瞳看到这些评论倒是不出奇。
她这么完美的人，怎么可能有黑料呢！顾清清反而要担心自己狐狸尾巴了！
系统：【……】
季楚不在，书瞳自己煮了一个鸡蛋面，就着拌饭酱，也吃得很满足，不过拌饭酱有点辣，她嘴巴都要肿起来了。
偏偏屈一鸣还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沈书瞳，你可以啊，我本来打算放过你的，结果你竟然还敢炒作营销，栽赃到我这里，你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那边屈一鸣站在落地窗前，磨牙切齿地开口。
“屈一鸣。”书瞳放下筷子，声音也冷下来，“我这两天投简历，都跟石沉大海一样，连一个面试的机会都没有，网上说你要封杀我，这大概不会假吧？我自认为跟你也没有什么不正当关系，顾大小姐让营销号和水军那几张照片黑我，你现在又跑来质问我，你们是有什么癖好吗？专程演戏给我看？”
屈一鸣被她的话绕得皱眉，“你什么意思？”
天宇集团影响力不小，他也的确说过不让她在时尚圈混的话，但是她说清清黑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营销号可是只认钱的，下次你还是让顾小姐别亲自下场，免得被扒出来丢人现眼。”
书瞳说完，直接挂掉电话。
随后不管手机怎么响，她也不管，起身刷碗去了。
这边屈一鸣握着手机，气得牙痒痒，这个沈书瞳倒是越发嚣张。
但是她的话……
“陈著。”
陈著应声走进办公室。
没一会儿，屈一鸣就得到他要的消息，那几个营销号，果然是顾清清的助理收买的。
现在可好，本来已经可以息事宁人，但是现在网上全都是关于天宇集团，关于他的非议。
不过营销号那边说沈书瞳并没有找过他们，那么她的消息从哪里来的？光靠猜测？
“给那几个营销号一笔钱，把他们的嘴巴堵上。”屈一鸣沉着脸吩咐。
陈著颔首往外走，没几步又听到屈一鸣改口，“让他们咬定沈书瞳。”
陈著心领神会，“屈总，我知道了。”
沈书瞳路人缘不错，网友早上是骂了她，但是转头大部分又被她圈粉，如果这时候营销号出来爆料，说她自导自演炒作博同情，那她怕是要被骂惨了。
“什么咬定沈书瞳？”岳宁刚好走进来，半眯着眼眸询问。
屈一鸣没有回答他，只是瞥他一眼问，“你来做什么？”
“不是说今晚有饭局，来蹭你的车。”
屈一鸣也不信他的话。
岳宁随后继续说道，“你怎么还跟沈书瞳牵扯不清？不怕清清吃醋？她可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小心跟上次那样……”
“沈书瞳对我来说不重要，清清知道的。”虽然这么说，但是屈一鸣脸色却不好。
“她要是知道，就不会让营销号爆料。”
“你知道了？那还来问？”屈一鸣抬脚踹过去。
岳宁避开他，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意味不明地开口，“沈书瞳实惨啊，招惹了你这个大魔王，手段一下比一下狠，这让她以后可怎么活啊。”
“你要是心疼她，那你就给她送关怀去。”屈一鸣嘲讽。
岳宁但笑不语。
他的确是对沈书瞳改观了，这丫头分明是有两幅面孔，屈一鸣都被她玩得团团转的。
但是她为什么忽然爆发不继续演戏了呢？
屈一鸣眼神也闪烁不定，只能怪沈书瞳倒霉了。
————
烈火酒吧，震耳的音乐声让人心发慌，秦朗推了一下身旁的方鹏，低声道，“万万没想到，沈书瞳竟然还能靠微博洗白……”
“只能说网友刚好吃这一套，如果他们知道她是真的精神出轨还要闹离婚，肯定不是这个态度了。”
方鹏说着看向季楚的方向，兴致勃勃地开口，“难得老大今天出来，走，咱们陪他喝到吐！”
但是秦朗一把将他拉住，“别啊，已经有人过去了不是？”
秦朗挤眉弄眼，方鹏看过去，果然看到林兰兰已经起身坐到季楚那边。
“嗯？女的诶，她能喝多少，老大肯定不尽兴啊！”
秦朗翻白眼，“说你没脑子你还真的没脑子啊，老大可是很抢手的好叭，沈书瞳自己不珍惜，多的是女人要追老大……你到底懂不懂啊！”
“草，你是说林兰兰想要泡老大！”这，这不太好吧！老大还没离婚呢！
秦朗一把捂住了方鹏的嘴，“你嗷什么嗷！怕别人没听见！”
事实上，旁边喝得醉醺醺的老狗听到后整个人一凛，然后歪头对身旁另一个人说道，“草尼玛，林兰兰要抱老大！”
那小伙一听，因为酒精而涨红的脸僵住，目光在角落处。
那边林兰兰要跟季楚喝酒，但是季楚并没有搭理她，而是起身离开了。
小伙子哆嗦着手，朝身旁的男子低声咬耳朵，“草啊，林兰兰要抱老大被拒绝了！”
“什么？林兰兰原来暗恋老大吗！”
那个人咋咋呼呼的，好些个人都听到了，纷纷凑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八卦？”
“嘘……林兰兰要强.暴老大，老大情伤未愈，拒绝她了！”
“林兰兰这样不太好吧，原来一直潜伏在老大身边？”
“她不是跟小作精挺好的吗？啊……忽然给我整不会了！”
……
一句话传得越来越离谱，林兰兰听到的时候，愤怒喝止，然后拎着包包跑了出去。
秦朗捂着脸，靠在沙发上，长腿狠狠往旁边的方鹏的小腿上踢一脚，“什么玩意儿！”
“……”方鹏格外无辜，他什么也没做啊。
不过，同事们说得好像也没错，林兰兰跟他们一样都算是公司元老了，一直以来跟沈书瞳的关系也贼好，如果她真的想泡老大……怎么想都觉得这几年她们的相处有些怪怪的……
卫生间里，季楚用冷水泼脸，但是心中的躁意却没有半点减少。
而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大脑更加紧绷。
他转身走出去，却在听到阴暗的角落处传来压低的声音。
“清清，下次别这么冲动，你找的那几个营销号我给你打点好了，他们会咬定是沈书瞳找的水军。”
季楚侧头看向走廊的尽头，光线不明朗，那边两个人站在盆栽边，说话的正是屈一鸣。
而被他压在墙壁上的，是顾清清无疑。
“你怎么知道的？”顾清清似乎有些惊讶，但是却并无半点慌张。
“营销号的嘴巴能有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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