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八十章 九尾
“莽奎地祗管辖莽山奎山两大山域，领地内有仙民二十九万三千余众，生灵若干，莽山奎山各有山神庙一座……”
“地祗洞府留存仙田十亩，各类低阶草药种子若干……属官一名，属从十一名！”
新官上任，开会议事。身为属官，黄玉郎详细介绍莽奎地祗辖区情况，以及职责等等。
王浩听后不停点头，面露满意神色。在他看来这莽奎地祗非空头闲差，有田，有人，有仙药等等，前任留下不少好东西。
瞅见新任地祗面带微笑，心情不错的样子。黄玉郎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禀道：“属从不入仙册，俸禄皆有地祗大人发放……前任地祗大人离职将近七载，我等至今为止……”后面的话没说，意思很明显，属从七年没拿到俸禄，没有任何收入。
“尔等俸禄几何？”
王浩询问。既为地祗，没道理让手下做白差，他打定主意，不仅要按时发放俸禄，且前任欠缺的也会如数补上。
黄玉郎皱巴着脸，讨好道：“属官每年三枚仙灵石，属从每年一枚仙灵石！”
王浩听后点点头。数目不多，所有属从加在一起，每年也就十几枚仙灵石的开销。地祗原本俸禄每年就有三十枚仙灵石。再设法搞些外花，养活这帮人没问题。
外花，额外营生。这对王浩而言，只要时间允许，不算什么。他面露沉思状，已然开始设想下一步计划。
黄玉郎瞅他不吭声，以为属从过多，地祗大人为难，连忙说：“十亩仙田受地祗之力滋养，栽种仙药收成极快，每年收益足以发放属从俸禄，另外还有结余！”
种田？
王浩没兴趣。确切说，栽种仙药出售，不感兴趣。他要得是利润最大化，而不是三五枚仙灵石的蝇头小利。
瞅见属从一个个面色惶恐，王浩没多想，拿出所剩无几的仙灵石，直接给这帮家伙发放了一年俸禄。
黄玉郎等人收了仙灵石，个个惊喜不已，跪地拜谢，感激涕零。
“差事办得好，之前欠缺的本仙会补，且还会提高尔等待遇福利！”
“若有人阴奉阳违，光拿钱不办事，那就别怪本仙翻脸无情！”
恩威并施，是为御下之道。王浩这番话说出后，一众属从皆唯唯诺诺，点头应承。
一帮属从待遇等等，都是小事。
王浩开始问及关键处，收集功德珠的情况。
“这个……”黄玉郎眼珠子一转，面露难色。
有问题！
王浩皱了皱眉。辖内将近三十万仙民，若潜力发挥最大，莫说十年，一年便能采集百枚功德珠。如今这位属官言语吞吐，还有之前在大殿上，那些个同僚古怪眼神表情……无一不证明，这其中有问题存在。
“实话实说，若有半句虚言，本仙立马将你逐出牛头峰！”王浩冷声道。他为地祗，别的权限不提，驱逐手下属官，一句话的事，没有任何难度。
“大人息怒！”
黄玉郎吓得跪拜在地，磕头不已。随后也没直说，站起身，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大人请随属下来……一切便知！”
香火愿力，仙域有收集法门。其中王浩自身便通晓。但牛头山地祗收集香火愿力，采集淬炼功德珠，却无需亲自动手，而是有专属法阵收集。
在黄玉郎引领下，王浩直接来到洞府最里面，一座石室。
此处便是地祗收集香火愿力淬炼功德珠的场所。
推开门，可见一法坛建筑物，高约丈余，占地面积三丈左右。法坛中央，悬浮一类似灯罩的仙器。
丝丝缕缕金色气流萦绕，稀薄几乎淡不可见。有六枚功德珠，静静沉在灯罩法器底部。
“前任地祗大人离职七载，此功德罩无人打开……迄今为止，只收集了六枚功德珠！”
黄玉郎苦着脸说。
两座山神庙，接近三十万仙民供奉，正常情况下，不说每年收集百枚功德珠，五六十枚应该轻而易举。
如今倒好，七年攒下六枚功德珠，平均摊下来每年一枚都不到。
这特么算哪门子邪事啊！
王浩不由黄玉郎辩解，脸色一沉，直接喝问：“说，香火愿力何至如此稀薄？”
黄玉郎见他翻脸，吓得又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不管小的们的事，都是山神大人……”
主官！
王浩面露疑惑。难道是牛灿使手段，攫取莽奎地域香火愿力？
“非咱家的山神大人，而是奎山那位山神爷爷！”黄玉郎哭丧着脸又道。
两个山神！
王浩有些懵。没多想，伸手拽起黄玉郎，让这家伙将其中原由，一五一十说出来。
牛头山有妖。神通广大，道行高深。
非山神地祗，而是散仙妖物，自号九尾，手下尊称为九尾大王，纠集一帮妖众，占据奎山为王。
这九尾修为道行不凡，凌驾牛灿这位正牌山神之上，且暴戾凶狠，时常欺压牛头山山神地祗。
“莽山奎山被占，山神庙供奉金身雕像易主，非山神大人，而是九尾大王！”
“香火愿力转移，皆被九尾大王独享，我莽奎地祗能收集百不存一！”
“非但如此，其他几位地祗大人，每年都要上缴给九尾大王八成功德收益，如若不从，必会招致凌辱毒打！”
“我牛头山山神地祗，已然处于名存实亡的境地！”
……
王浩听到此处，面露恍悟。怪不得那日参加莽山山神祭。庙内妖气森森，全无半点地祗气息。
要知道，山神地祗即便真身为妖，受天宫气运和地祗之力加持，自身妖气内敛淡薄，几乎觉察不到。
也只有那位冒名山神，方有此狂暴妖气，污染山神庙堂。
“山神地祗乃天宫敕封，纵使道行实力不如人，也不容妖物欺凌！”
“主官和几位地祗，怎会甘心受辱，而不向仙城求援？”
这是王浩心中不解之处。
“大人有所不知！”黄玉郎苦着脸禀道：“那位九尾大王不仅道行高，且有极深厚的背景，连仙城都不愿得罪！”
牛灿等人曾经不止一次求援，结果却换来夷吾城方面一句话，只要不伤及各位性命，听之任之，和平相处。
功德珠任务照旧。香火愿力被占据，完不成任务便要问责。
和平相处……处你妈个毛啊！
王浩听后也算服了。
装聋作哑，看人下菜，官僚形式主义，不止是下界独有，在这九重天仙域似乎也司空寻常。
一个妖物散仙危及地祗，上面的人不但不管，还要和平相处，继续收取功德珠份额……用王浩的话来说，仙城掌权者简直猪不如。
心生怒意。但在平复下来后，王浩不但不怒，相反还窃喜。
“一只妖物而已，再强不过天仙！”
“待我巫道修为恢复，想要拿下它应该不难！”
到那时，这九尾妖物霸占牛头山攫取的修行资源，尽皆收入自家囊中。
应该是一笔不小财富！
王浩嘴角露出笑意。随后也不多想，翻手取出地祗仙器，镜面朝向水晶罩遥遥一晃。
嗖嗖……
沉入罩底的六枚功德珠飞出，直接落在王浩手中。
“功德珠数量皆被法阵记录，不得妄取啊！”
黄玉郎见状欲言又止。想要提醒，又怕惹得这位主子发怒。
“走，带本仙去看看仙田！”
王浩收起功德珠，随即命令黄玉郎带路，前往仙田察看。
半个时辰后。
王浩返回议事厅，面露满意神色。十亩仙田很是不错，少有荒废，基本都栽种了仙药。所谓仙药，在下界就是灵药，只不过生长在仙域，常年受仙灵之气温养，品质药效非下界灵药可比。
翻看箓籍，知晓仙田栽种仙药目录等等大致情况。王浩心中有数。
“本仙要去拜访秦岳地祗！”
“尔等谨守职责，做好本分！”
王浩叮嘱几句，且承诺欠缺俸禄，最多三个月内全部补齐。随后大步走出洞府。
黄玉郎等属从毕恭毕敬相送。直至王浩身影掠飞不见，方才回返。
“头儿，你说咱家地祗大人，准备弄啥营生啊？”一属从小心翼翼问。
黄玉郎听后怪眼一翻：“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啊！”其实他心中有答案，营生再好都没用，赚不到差缺功德珠的口子，这位地祗大人待不了多久。
且每隔一段时日，九尾大王都会召集山神地祗，示威敲打。
以自家大人的脾气，能否受得住这份屈辱，很难说！
……
地祗洞府建于牛头峰。峰底有灵脉，越靠近仙灵之气越浓郁。
故而，山神牛灿洞府位于峰底深处，木易鹿力这两位的洞府位于峰体下半截。水四娘的洞府在半山腰。至于王浩这位新同僚，也是最倒霉的地祗，洞府位于峰顶。
待遇区别，新人专属。
王浩也不计较，较真也没用，除非他愿意舍弃‘公冶平’身份，发飙将这些家伙全干掉。
目前办不到。只有等到巫道修为恢复，才有可能。
但他也不会这样做，因为蝇头小利暴露自身。
离开洞府，俯冲向下掠飞，没多久便抵达秦岳地祗水四娘的洞府。
“公冶大人！”
洞府外有一女仙，看去应该是水四娘的属官，娇俏丫鬟打扮。瞅见王浩到来没有半点惊讶，相反直接邀请他进入洞府。
“秦岳地祗……倒是个心思剔透的人儿！”
王浩略感意外。很显然，这位女仙同僚料定自己会来拜访，故而早早派人在洞府外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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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祗洞府留存仙田十亩，各类低阶草药种子若干……属官一名，属从十一名！”
新官上任，开会议事。身为属官，黄玉郎详细介绍莽奎地祗辖区情况，以及职责等等。
王浩听后不停点头，面露满意神色。在他看来这莽奎地祗非空头闲差，有田，有人，有仙药等等，前任留下不少好东西。
瞅见新任地祗面带微笑，心情不错的样子。黄玉郎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禀道：“属从不入仙册，俸禄皆有地祗大人发放……前任地祗大人离职将近七载，我等至今为止……”后面的话没说，意思很明显，属从七年没拿到俸禄，没有任何收入。
“尔等俸禄几何？”
王浩询问。既为地祗，没道理让手下做白差，他打定主意，不仅要按时发放俸禄，且前任欠缺的也会如数补上。
黄玉郎皱巴着脸，讨好道：“属官每年三枚仙灵石，属从每年一枚仙灵石！”
王浩听后点点头。数目不多，所有属从加在一起，每年也就十几枚仙灵石的开销。地祗原本俸禄每年就有三十枚仙灵石。再设法搞些外花，养活这帮人没问题。
外花，额外营生。这对王浩而言，只要时间允许，不算什么。他面露沉思状，已然开始设想下一步计划。
黄玉郎瞅他不吭声，以为属从过多，地祗大人为难，连忙说：“十亩仙田受地祗之力滋养，栽种仙药收成极快，每年收益足以发放属从俸禄，另外还有结余！”
种田？
王浩没兴趣。确切说，栽种仙药出售，不感兴趣。他要得是利润最大化，而不是三五枚仙灵石的蝇头小利。
瞅见属从一个个面色惶恐，王浩没多想，拿出所剩无几的仙灵石，直接给这帮家伙发放了一年俸禄。
黄玉郎等人收了仙灵石，个个惊喜不已，跪地拜谢，感激涕零。
“差事办得好，之前欠缺的本仙会补，且还会提高尔等待遇福利！”
“若有人阴奉阳违，光拿钱不办事，那就别怪本仙翻脸无情！”
恩威并施，是为御下之道。王浩这番话说出后，一众属从皆唯唯诺诺，点头应承。
一帮属从待遇等等，都是小事。
王浩开始问及关键处，收集功德珠的情况。
“这个……”黄玉郎眼珠子一转，面露难色。
有问题！
王浩皱了皱眉。辖内将近三十万仙民，若潜力发挥最大，莫说十年，一年便能采集百枚功德珠。如今这位属官言语吞吐，还有之前在大殿上，那些个同僚古怪眼神表情……无一不证明，这其中有问题存在。
“实话实说，若有半句虚言，本仙立马将你逐出牛头峰！”王浩冷声道。他为地祗，别的权限不提，驱逐手下属官，一句话的事，没有任何难度。
“大人息怒！”
黄玉郎吓得跪拜在地，磕头不已。随后也没直说，站起身，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大人请随属下来……一切便知！”
香火愿力，仙域有收集法门。其中王浩自身便通晓。但牛头山地祗收集香火愿力，采集淬炼功德珠，却无需亲自动手，而是有专属法阵收集。
在黄玉郎引领下，王浩直接来到洞府最里面，一座石室。
此处便是地祗收集香火愿力淬炼功德珠的场所。
推开门，可见一法坛建筑物，高约丈余，占地面积三丈左右。法坛中央，悬浮一类似灯罩的仙器。
丝丝缕缕金色气流萦绕，稀薄几乎淡不可见。有六枚功德珠，静静沉在灯罩法器底部。
“前任地祗大人离职七载，此功德罩无人打开……迄今为止，只收集了六枚功德珠！”
黄玉郎苦着脸说。
两座山神庙，接近三十万仙民供奉，正常情况下，不说每年收集百枚功德珠，五六十枚应该轻而易举。
如今倒好，七年攒下六枚功德珠，平均摊下来每年一枚都不到。
这特么算哪门子邪事啊！
王浩不由黄玉郎辩解，脸色一沉，直接喝问：“说，香火愿力何至如此稀薄？”
黄玉郎见他翻脸，吓得又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不管小的们的事，都是山神大人……”
主官！
王浩面露疑惑。难道是牛灿使手段，攫取莽奎地域香火愿力？
“非咱家的山神大人，而是奎山那位山神爷爷！”黄玉郎哭丧着脸又道。
两个山神！
王浩有些懵。没多想，伸手拽起黄玉郎，让这家伙将其中原由，一五一十说出来。
牛头山有妖。神通广大，道行高深。
非山神地祗，而是散仙妖物，自号九尾，手下尊称为九尾大王，纠集一帮妖众，占据奎山为王。
这九尾修为道行不凡，凌驾牛灿这位正牌山神之上，且暴戾凶狠，时常欺压牛头山山神地祗。
“莽山奎山被占，山神庙供奉金身雕像易主，非山神大人，而是九尾大王！”
“香火愿力转移，皆被九尾大王独享，我莽奎地祗能收集百不存一！”
“非但如此，其他几位地祗大人，每年都要上缴给九尾大王八成功德收益，如若不从，必会招致凌辱毒打！”
“我牛头山山神地祗，已然处于名存实亡的境地！”
……
王浩听到此处，面露恍悟。怪不得那日参加莽山山神祭。庙内妖气森森，全无半点地祗气息。
要知道，山神地祗即便真身为妖，受天宫气运和地祗之力加持，自身妖气内敛淡薄，几乎觉察不到。
也只有那位冒名山神，方有此狂暴妖气，污染山神庙堂。
“山神地祗乃天宫敕封，纵使道行实力不如人，也不容妖物欺凌！”
“主官和几位地祗，怎会甘心受辱，而不向仙城求援？”
这是王浩心中不解之处。
“大人有所不知！”黄玉郎苦着脸禀道：“那位九尾大王不仅道行高，且有极深厚的背景，连仙城都不愿得罪！”
牛灿等人曾经不止一次求援，结果却换来夷吾城方面一句话，只要不伤及各位性命，听之任之，和平相处。
功德珠任务照旧。香火愿力被占据，完不成任务便要问责。
和平相处……处你妈个毛啊！
王浩听后也算服了。
装聋作哑，看人下菜，官僚形式主义，不止是下界独有，在这九重天仙域似乎也司空寻常。
一个妖物散仙危及地祗，上面的人不但不管，还要和平相处，继续收取功德珠份额……用王浩的话来说，仙城掌权者简直猪不如。
心生怒意。但在平复下来后，王浩不但不怒，相反还窃喜。
“一只妖物而已，再强不过天仙！”
“待我巫道修为恢复，想要拿下它应该不难！”
到那时，这九尾妖物霸占牛头山攫取的修行资源，尽皆收入自家囊中。
应该是一笔不小财富！
王浩嘴角露出笑意。随后也不多想，翻手取出地祗仙器，镜面朝向水晶罩遥遥一晃。
嗖嗖……
沉入罩底的六枚功德珠飞出，直接落在王浩手中。
“功德珠数量皆被法阵记录，不得妄取啊！”
黄玉郎见状欲言又止。想要提醒，又怕惹得这位主子发怒。
“走，带本仙去看看仙田！”
王浩收起功德珠，随即命令黄玉郎带路，前往仙田察看。
半个时辰后。
王浩返回议事厅，面露满意神色。十亩仙田很是不错，少有荒废，基本都栽种了仙药。所谓仙药，在下界就是灵药，只不过生长在仙域，常年受仙灵之气温养，品质药效非下界灵药可比。
翻看箓籍，知晓仙田栽种仙药目录等等大致情况。王浩心中有数。
“本仙要去拜访秦岳地祗！”
“尔等谨守职责，做好本分！”
王浩叮嘱几句，且承诺欠缺俸禄，最多三个月内全部补齐。随后大步走出洞府。
黄玉郎等属从毕恭毕敬相送。直至王浩身影掠飞不见，方才回返。
“头儿，你说咱家地祗大人，准备弄啥营生啊？”一属从小心翼翼问。
黄玉郎听后怪眼一翻：“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啊！”其实他心中有答案，营生再好都没用，赚不到差缺功德珠的口子，这位地祗大人待不了多久。
且每隔一段时日，九尾大王都会召集山神地祗，示威敲打。
以自家大人的脾气，能否受得住这份屈辱，很难说！
……
地祗洞府建于牛头峰。峰底有灵脉，越靠近仙灵之气越浓郁。
故而，山神牛灿洞府位于峰底深处，木易鹿力这两位的洞府位于峰体下半截。水四娘的洞府在半山腰。至于王浩这位新同僚，也是最倒霉的地祗，洞府位于峰顶。
待遇区别，新人专属。
王浩也不计较，较真也没用，除非他愿意舍弃‘公冶平’身份，发飙将这些家伙全干掉。
目前办不到。只有等到巫道修为恢复，才有可能。
但他也不会这样做，因为蝇头小利暴露自身。
离开洞府，俯冲向下掠飞，没多久便抵达秦岳地祗水四娘的洞府。
“公冶大人！”
洞府外有一女仙，看去应该是水四娘的属官，娇俏丫鬟打扮。瞅见王浩到来没有半点惊讶，相反直接邀请他进入洞府。
“秦岳地祗……倒是个心思剔透的人儿！”
王浩略感意外。很显然，这位女仙同僚料定自己会来拜访，故而早早派人在洞府外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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