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封迟渊说:你做的,我都喜欢吃_妻路漫漫,医生大人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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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封迟渊说: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封迟渊沉默了会儿,看来谢书墨这次失恋得挺惨的。他发自内心的想了想,要是他和子衿分开了,他肯定比谢书墨这样惨多了……当然,他跟子衿怎么可能分开呢,封迟渊默默地呸了一声。

  “表哥,其实都怪我,谁叫我没那个勇气追过去呢,明明当初就已经知道了,我跟她算是没可能了,但是再看见还是会好难受啊……”谢书墨又灌了一口酒,说:“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第一次对一个人一见钟情,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可是让我自己给错过了……”

  封迟渊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先别说话,谢书墨很明显只是需要发泄、把话说出来而已,不一定要他的回应。

  “可是我还是好喜欢她,之前没看见她人,在心里默默地想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当真再次看到了,我……”

  谢书墨又念念有词的自说自话了一会儿,封迟渊皱眉,谢书墨这般颓废不堪的样子实在让人生出无名火。

  他从他手里抢过酒瓶子,厉声说:“别喝了,你看看你自己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我把话说难听了,你们又没有在一起过,你既然真这么喜欢人家当初怎么不去追去,现在跟这儿要死要活给谁看呢?难不成奢望着人家看见了知道了还觉得愧疚对不起你,然后来给你道歉不成?就算她现在跟别人在一起了,你也半点评价的立场都没有,你知不知道!”

  谢书墨还是苦笑:“我知道啊,我没有立场,所以我也没打算再出现在她面前了啊,她太单纯善良了,除非我真的找到可以共度余生的人,要不然她看见我肯定还是会难受的,所以我就不打算出现在她面前了啊……可是我还是会难受啊……我只是喝喝酒而已,很快就会走出来的……”

  谢书墨颠来倒去说了好一阵,没什么逻辑,封迟渊听得头疼,他又不是什么情感专家或者知心大哥哥,谢书墨这样他没办法招架。

  “表哥,你肯定有些疑惑吧,我干嘛找你来?”谢书墨突然问。

  封迟渊没否认,的确是,谢书墨的性格的话,失恋了应该一个人喝闷酒谁都不想见,怎么就叫了他过来了?

  谢书墨满满的醉意,他看向封迟渊。酒吧灯光晃眼得很,打在封迟渊身上,莫名还是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他想起子衿了,子衿看似拒人千里之外,实则内心温暖,气质干净得很,这般一想,他们俩的气质还真有点配呢……谢书墨扯开一抹笑。

  “表哥,你说我是有多惨啊,我喜欢的女孩子不喜欢我,我还没那个勇气去追,结果……她和我关系很好的人在一起了,关键是她和我那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啊,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反正不是通过我,结果我现在憋屈的很,想骂人都没个理由的,他们俩我都不想伤到,他们又没错,可我就更难受了……”

  封迟渊听的云里雾里,总归谢书墨还是没说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他找他来,但是现在谢书墨喝醉了,也就不管这些有的没的了。

  谢书墨还在念念叨叨的,封迟渊在酒吧待久了本来就不舒服,加上心里挂念着子衿,也就没了耐心。他架起谢书墨就往外走,离开前跟门口的侍应说让他跟阿星和尤扬说一声他们走了,然后开车把谢书墨送回了谢家。

  本来最好是不要让谢于和封敏玥看到谢书墨这个样子的,但是谢书墨一直以来都住在谢家,在外面的房子很少去,那屋子住人应该是能住的,但到底不方便,而且他也不可能待在那儿照顾他,索性就送回了谢家。谢于和封敏玥后面再劝导一下,总归是能起点作用的。

  从谢家回到万景别苑,子衿正在书房看书,书房门没关,他就站在门口看着她安静的侧脸。被谢书墨弄出来的那一点浮躁也就没了。

  封迟渊觉得自己站得够久了,子衿却还是没发现他,只好抬手在门上敲了几下。

  子衿这才抬起了头,看清他的脸,随即绽放了一个笑容来,她说道:“你回来啦,吃晚饭没有?”

  封迟渊还是靠在门框上,摇了摇头,说:“还没来得及吃,你呢?”

  “我吃过了,用微波炉热了一下冰箱里的剩菜……你还没吃的话,要不我给你下面条吃吧?”

  封迟渊点头:“好啊。”

  子衿在厨房煮面,围着他用的黑色围裙,长发随意的挽成一个髻,有碎发胡乱动,她手上不方便,只好隔一小会儿就抬起手臂蹭一下鬓角。

  封迟渊站在厨房门口看到了,笑着走到她身后,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帮她把碎发理好。

  子衿用手肘向后抵了抵他:“放开啦,你这样我不方便做事了。”

  封迟渊轻笑一声:“就不放。”

  子衿嗔他一眼:“那等会儿面不好吃你可别不吃啊!”

  封迟渊抱紧她,笑道:“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子衿一听,眼睛都亮了,说:“我刚好在想我要不要学学做饭什么的,那以后我做饭吧,你吃?”

  “……”封迟渊迟疑了下;“这个……不大好吧?”

  子衿兴致勃勃的说:“你放心,我还是有点底子的,做出来的菜还是能吃的……你刚刚不说我做的你都喜欢吃吗?敢情是骗我的?”

  封迟渊只觉得这帽子扣得有点大了,只好先点头答应下来,说:“周末你来做吧,平时还是我来做。”

  子衿笑着点头。

  封迟渊心想着,子衿说自己不会做饭,可是应该也不到什么都不会的地步……吧?只要是熟的,他肯定捧场的全给吃了。

  夜里,还是那个灯光昏暗的小酒吧。

  “黑子哥,那娘们要找的那个人还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我和几个兄弟就这车牌号找了好几天了,居然都没找到半点有关的……黑子哥,对方怕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啊,我们还是……别管这事了吧?反正现在也用不上那个女人了,还管她这些……”

  黑子看着手底下的兄弟,吐了口烟圈,说:“那裱子以前好歹是市长千金呢,虽然落魄了,但她一直心心念念要报复的肯定不会是什么简单人……”黑子把烟蒂在桌子上捻灭,说:“行了,别管这件事了,没道理要搭上咱们,谁知道她惹的是什么人。”

  那兄弟才放心了,毕竟是老大交下来的任务,没完成,丢了脸面是一回事,万一被罚就是另一回更严重的事了。

  阿亮谄媚的端了杯酒递给黑子:“老大,梁子被抓进去了,咱们接下来可怎么办?”

  一群人里面有人嘁了一声,说:“梁子他一家子都还在外面呢,他敢乱咬上咱们黑子哥不成?”

  黑子当初给石头那边推荐人的时候,也不是傻的,特意挑了一个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五儿女的,跟话本里似的悲惨人物,就是觉得这样的人好掌握,就是不小心进去了也有软肋在他们手里头不敢胡乱说话的。

  但到底还是担心,黑子正在纠结着,就有人带着奉承的把他的担忧给说了出来:“现在少了批货,还进去了个人,风险大,咱们有黑子哥仗义给兜着,就是黑子哥不好跟石头哥交代,怕是会影响到接下来的生意……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梁子那边才是……那群条子最黑了,来个威逼利诱的,梁子怕是坚持不住,把咱们供了出去。”

  一时间有些安静了,刚刚的话题太过严肃,黑子不说话,更没人敢说话了,包间里就只剩下了还在尽心尽力唱歌陪乐的小姐黄鹂鸟似的歌声。

  刚唱到“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黑子只觉得心烦气燥,冲那小姐大手一挥:“滚出去!”

  小姐被吓住了,赶紧脚下生风的出了包间。

  那小姐前脚刚走,后脚包间门又打开了,黑子皱着眉头刚要骂,就看见了门口的傅雁宁。

  傅雁宁笑着走进包间:“孙大哥这是为了什么事发火呢,刚刚看见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给吓得跑出去都还在哭呢。”

  黑子扯了扯嘴角:“你怎么来了。”

  傅雁宁不爱看报纸和新闻,还不知道早上有人被抓的事,现在脸上还是笑盈盈的,说:“我想着也有两三天没来过了,就来看看孙大哥这边有没有什么事我是能帮上忙的。”顺便再来催催怎么还没找到傅子衿的下落。

  黑子觑她一眼:“没看新闻呢?”

  傅雁宁一怔,摇了摇头说:“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本来新闻上都播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但是黑子自诩老大,自然不会开口说话,底下有眼色的赶紧三五句话说了说,随即又扯了扯嘴角:“跟你浪费这口水干嘛……”

  傅雁宁眼珠子一转,笑了,意味深长的说:“怎么没用了……孙大哥,我可以给你们支个招,不知道你们爱不爱听。”

  黑子看了她一眼:“说说看。”

  傅雁宁笑了笑:“孙大哥……之前我找人的事?”

  黑子暗想霉得很,啐了一口:“你他么招惹的是谁啊,老子底下的兄弟在京都这一块,找个人还是不难的,结果你要找的那个什么……傅子衿?怎么也找不到,车牌号半点没用。”

  傅雁宁有点惊讶,心想难不成傅子衿搭上了什么有身份的人?要不然就傅子衿那个穷酸样,黑子他们怎么会找不出来呢?

  傅雁宁想了想,说:“那……孙大哥不如把车牌号给我看看吧,万一我有印象呢?”

  黑子点了点头,示意手下的把车牌号抄给她,反正一个车牌号而已,要是傅雁宁真能说出个三四五六来,也不亏。

  傅雁宁接过纸条,也没来得及看,先收好了,想着回去了再慢慢想。

  黑子有些不耐烦了:“成了,说吧,你有什么法子?”

  傅雁宁点点头,笑着坐下来,说:“孙大哥你们刚刚也说了,其实梁子那边才是最重要的,毕竟石头哥那边出了问题还能补救,以后生意上多赚点回来就是了,但是要是梁子出了问题,把大家抖露出去了,进了监狱坐了牢,那就不是什么便宜的了,盗卖古董,而且这些古董还是国家的,有些古董甚至是国家文物级别的,进去了出来就不容易了……”

  阿亮“呸”了一口:“你这娘们到底有没有法子?你说这些谁不知道似的,瞎显摆,难不成我们还有法子可以让现在被条子关起来的梁子不被条子说动不成……”

  傅雁宁不大高兴他的态度,但也不好黑脸,继续笑了下,说:“别急嘛,我这不是要说了吗……梁子既然在意他那个七十多的老母亲,还有三五岁的儿子和女儿,那我们就先把他的软肋抓在手里啊……不是你们现在所谓的他不敢说,要不然你们回去找他家里老弱的麻烦的抓,是要真真的抓在手里放在眼皮子底下的--赶在警察跟梁子定好协定之前。”

  “警察肯定也会想着利用他这一个软肋来说话,趁着现在他才进去没多少时间,警察那边还没查清楚他的底细,我们先把他的老母亲和孩子抓到身边来看着,到时候警察找不到他亲眷,没有谈话的资本,梁子自然知道要怎么做了。”

  傅雁宁觉得自己这计划简直完美,抓人软肋,而且要牢牢抓在手里才行。

  黑子他们却有点迟疑,要是梁子先做了对不起他们兄弟的事,那他们对付对付还是不算没有道义的,但是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呢,就去对付人家孤儿寡母的,好歹是兄弟一场啊……

  傅雁宁看出来了,嗤笑一声:“平日里伤天害理的事也没少做,现在却还讲什么兄弟情谊起来了?真要等他做了什么事了,就什么也来不及了,你们要是不怕蹲进去那就随你们。”

  黑子其实更怕的是自己要是真这样做了,底下的兄弟会不会觉得寒心什么的。所以还是犹犹豫豫的。

  阿亮想了想,也说:“听着还可行,黑子哥,非常时期非常做法嘛,我们把人抓来了,好吃好喝的养着就是了。”

  这办法是损了点,但是先发制人总比后发制于人好吧?于是大家都开始“勉勉强强”和“心寒愧疚但是很不得意才为之”的劝说起老大黑子来。

  黑子也就顺水推舟的点了点头,点了几个兄弟做这件事。

  当夜傅雁宁高兴得很,拿到了有关傅子衿的消息是其一,还有就是她手里面的黑子的把柄也算够了。虽然现在在摄影店里有肖玖给她添堵,但是因为肖玖越给她添堵,周川就越护着她,这让她继续高高兴兴的做自己的柔弱付家阿宁。

  洗过澡,傅雁宁躺在床上,拿出那张写着车牌号码的纸张,先是嫌弃了下丑的要命的字迹,随即盯着车牌号看了好一阵,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熟悉。

  傅雁宁抓了抓头发,有点烦躁,这车牌号,她是在哪儿看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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