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住在一起,约法的不平等条约_妻路漫漫,医生大人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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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住在一起,约法的不平等条约

  “又不同床,不算同居。”封迟渊说。

  子衿不跟他玩文字游戏,只摇着头,说:“不要,我要一个人住。”

  “那我怎么办呢?”

  “你以前不也一个人住的吗,还是像以前那样就好啦。”

  “你说得容易,你也说是以前了,以前我一个人,当然一个人住,可是现在我不是有你吗?要是让你一个人住,到时候我们俩工作一忙,岂不是三天两头的见不着,那可不行……而且京都的房子不好找,租金也不便宜,你辛辛苦苦工作难不成就是为了把钱贡献给房东吗?那还不如把钱拿去买点好菜,把你养好一点,是不是?”

  封迟渊的确会说话,子衿一直都这样觉得,要不然她此刻不会开始犹豫了,封迟渊说得挺有道理的,就算是同住却也不是同房,好像……也没什么影响?

  可她还是有点抵触,母亲展娥以前教育她的话还历历在目呢。

  展娥教她要照顾好自己,不管是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有了男朋友以后,展娥和子衿都是脸皮薄的人,有些话展娥说得隐晦,子衿却也明白她的意思。

  不是不相信封迟渊,只是……她总觉得住到一起怪怪的。

  封迟渊见她动摇了,于是再接再厉,致力于把女朋友哄回家。

  他说:“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可是子衿,我是你男朋友啊,本来就该照顾你的,你想啊,就是前两天程先生说的话,他都觉得我是该照顾好你的……还是说,你不愿意,是因为——不相信我?”

  子衿一懵:“啊?”

  封迟渊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下,微微离开,又覆了上去,舌尖描摹着她美好的唇形,好半晌没说话。子衿有点呆呆的,她不知道封迟渊怎么说着说着就不说话了,还又亲上了?

  “还真是呆啊。”封迟渊低低的笑出声,说:“你不愿意跟我一起住,怕我欺负你?”

  他靠她太近了,说话的气息全打在她脸上和唇上,子衿眨了眨眼:“欺负我?你怎么会?”

  封迟渊揉了揉她的脸,说:“好像还真的比之前胖了点了?”

  “喂!动不动就人身攻击啊你?”子衿撅嘴。

  封迟渊笑着去亲她,继续刚刚那个话题,说:“子衿,跟我一起住吧,我不会欺负你的。”

  子衿不明白了:“我就是不跟你一起住你也不会欺负我啊,我又不是担心你欺负我才不跟你一起住的。”

  封迟渊就又笑了。

  子衿懵得很,问:“你干嘛笑啊?”

  封迟渊按住她的头,不像刚刚那样浅吻,他甚至最后还咬了咬她的唇,然后往下移。

  子衿知道这人喜欢吻她,还是那种一吻就缠缠绵绵揪扯不清的那种,但是区域呢就仅限于脸颊和唇。之前他美名其曰要教她雕刻的时候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下,害得她顶着脖子上的红点四五天才消了,她说是蚊子咬的,邵艾真倒还一脸不信的笑了他好几天。除了那次以外,今天是第二次,他吻了除了脸上的地方。

  “三哥!”

  因为封迟渊埋头在她脖颈处的原因,她只有仰着头,微微向后倒着,唯一的着力点便是抓着他的手。

  子衿抓着封迟渊的胳膊,不知所措,她觉得自己可能明白了封迟渊口中的“欺负”二字是什么意思……

  封迟渊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要不然折腾的就是自己了。

  “……子衿啊,我说的欺负,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欺负。”封迟渊冲她眨眨眼,语气促狭得很。

  子衿登时就闹了个大红脸,伸手去推他:“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这人怎样了?嗯?”

  封迟渊顺势握住她的手,不知为何想起不久前,就是这双漂亮的手帮他熄了身上的火。

  子衿咬咬唇:“你就不能正经点啊!”

  “哦?”封迟渊挑了挑眉:“我不正经?”

  “你!”子衿一噎,“你就不正经!你这人,脑子里整天想什么呢——唔……”

  他又吻她!

  这人总这样堵她的嘴,她话还没说完呢……

  “子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啊?”一吻毕,他问她。

  子衿一直觉得封迟渊的声音很有蛊惑性,像是伊甸园里引诱夏娃摘下善恶果来尝的蛇。

  子衿心想怎么也不能跟夏娃似的傻傻的掉进陷阱里去,毕竟面前的这条蛇可是修炼得道的千年老蛇了。

  “不……唔……”

  “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不……唔……”

  ……

  他亲一下,问一句,她但凡说个不字,他就堵了她的嘴。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真把自己当流氓了啊……”她小声嘀咕,脸颊嫣红一片,比桃花更盛。

  封迟渊只笑:“乖,你这么乖巧,我要是不流氓一点,我们就只能一起享受柏拉图式的爱情了。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住呢?”

  子衿眨眨眼,认真道:“三哥,美国东西部社会学会主席、《美国家庭体制》一书的作者伊拉?瑞斯经研究后认为,柏拉图推崇的精神恋爱,实际上指的是同性之间的一种爱。”

  “……”封迟渊直想揉揉太阳穴。

  “子衿,我们抓一下重点啊。”

  “……”子衿咬了咬唇:“我……”

  “你不信我?”封迟渊问。

  子衿连忙摇头:“没有,我信你啊。”

  “那就成了。”封迟渊揉揉她的脑袋,心想着这孩子脑回路和别人不大一样啊,所以也不能用常规方法对付。

  “成什么了?怎么就成了?”子衿瞪他。

  “……所以,你还是不信我。”封迟渊有些失落的看着子衿,说:“虽然我平时喜欢跟你亲密一点,但是我说了不会欺负你就是真的不会,你怎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呢?”

  “……三哥,你正常一点好不好?”

  “子衿……”封迟渊还是一副孟姜女的神情看着她。

  子衿低头玩手指,说:“那……我跟你约法三章。”

  封迟渊忙不迭的点头,三章算什么,三十三百他也认,总不能真让这孩子一个人住,那他得多担心,还是要把人哄回自己家才好。

  子衿还没开口,封迟渊突然插了句:“你可别说你要给我房租,子衿,那我真的会难过的,太生分了。”

  子衿乐了:“谁要给你房租了,你都说了京都房租贵,我那点工资可租不起你那地界那房子。”

  完了她又嘀咕道:“我才没那么矫情呢。”

  封迟渊满意了,拍小狗似的拍了拍她的头:“行,说吧,约法三章。”

  子衿清了清嗓子,说:“我还没想好,先空着吧,我后面想起来了再一条条补上去。”

  封迟渊:“……”

  这算是莫名其妙的就签订了一个不平等条约吗?

  “不行啊?”子衿瞅他一眼。

  封迟渊只得缴械投降:“行,行,你说什么都行的。”

  子衿见他这样,想着想着觉得好玩,“哎”了一声,说:“明明是我赚了,怎么搞得好像你占了便宜处于亏心那一方的似的。”

  封迟渊轻笑一声,他的确是亏心的那一方啊。

  后来子衿才想起来问他:“你这房子要怎么处理啊?”

  封迟渊想了想,说:“留着吧,挺有意义的,以后让人定期来打扫下就好了。”

  子衿忍不住学他挑眉:“你当初来渝城,是直接把这里买下来了?”

  封迟渊点了点头:“我要改动这里的装修,但人家都是老房子了,要是我只是租一段时间的话房东肯定是不愿意的,而且到底自己的房子要方便些,就买下来了。”

  子衿咂舌,封迟渊点了点她的额头:“又想说万恶的资本主义?”

  “可不是吗。”子衿嘻嘻一笑。

  封迟渊蹭了蹭她的小脸:“子衿,你好像从来没问过我的资产情况。”

  “问这个干吗?”子衿不解:“那是你的事啊。”

  封迟渊一时挫败,说:“我的事不是你的事?”

  子衿明白过来,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下,说道:“你别瞎想,我不问这些不是因为我不在乎你,我只是觉得没必要问那么清楚,就是夫妻彼此之间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不是说我爱你我就要知道你的全部,我爱你只因为你是你,再说了,虽然我对钱没什么执念,但是要是我知道你多有钱了,怕是会自卑的。”

  封迟渊的挫败一下子被安抚了个彻底,子衿的性子随遇而安,不在意钱多钱少,向来只觉得够用就行,他是知道的,但知道的同时还是会忍住不想:子衿究竟是对钱不在意,还是对他不在意……这个想法过于幼稚白痴了,但爱情面前的自卑收都收不住,他担心子衿哪天真的随遇而安得连他在不在她身边都不在意了,那可算是完了。

  封迟渊突然眯了眯眼,说:“子衿,你刚刚说什么?”

  “……”子衿瞪他:“你不是吧,我说这么长一串你没听?”

  “不是不是,我有听……你刚刚说,你爱我?”

  “我……”子衿顿住,说了?好像是有说……

  “来,再说一遍。”他哄道。

  子衿却红着脸不干了,摇头:“错过了这村没这店了,谁你刚刚没好好听……”

  封迟渊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唉,还真是可惜了,我们家子衿骄矜,好不容易说一次偏偏我还没好好听。”

  子衿噗嗤一笑,趴在他肩头,也不管他的长吁短叹。

  到了吃饭的点,封迟渊就继续叹着气说:“我们家视钱财为粪土的子衿,不知道你要不要视五谷为虚无,不吃饭算了?”

  子衿眉头一扬:“我吃的是你做的饭,你要是不给我吃,我可不是就只能视五谷为虚无了吗?”

  封迟渊似乎还认真想了想,子衿盯着他好半晌,他都没说话,好不容易开口了,却是一句揶揄的话:“那我可舍不得。”子衿:“……”

  吃过饭,封迟渊躺在躺椅上,子衿就躺在他怀里,摸了摸自己吃得有点撑的肚子,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子衿说:“三哥,其实吃七八分饱才健康。”

  封迟渊“嗯”了声,说:“你原本就不算得健康,现在多吃一点也是不健康,没差。等你身体素质好一点了,你就知道了,现在的饭量才是正常你该吃得七八分饱的。”

  子衿:“……”

  好吧,那就换个话题!

  子衿说:“其实你说我视钱财为粪土,这话我是不认同的。”

  封迟渊:“哦?怎么说?”

  子衿笑了笑,撑着下巴,说:“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巴不得自己一夜暴富,最好是变成百万富翁的那种。”

  她说的认真,封迟渊问:“怎么说?”

  “就妈妈生病的时候啊。”子衿说:“妈妈生病,家里其实积蓄不多,妈妈还不让用,说她的病反正也治不好了,好不容易攒下来点钱,不要浪费了。我拿着存折半点法都没有,我连妈妈什么时候去把密码给改了的都不知道,之前家里的银行卡啊存折啊,密码我都是知道的,可那次妈妈生病住院了,我才发现,一向不敢一个人去银行的妈妈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把密码都给改了。”

  “我知道,妈妈早就知道了自己生病了,就担心我知道了她的病会不听她的话把钱取了给她治病。那个时候我还真是没办法视钱财为粪土,就想着要是走在路上能捡到个一百万就好了,妈妈的病虽然治不好了,要是有钱的话至少能用最好的药让她少受点苦。”

  封迟渊知道,子衿这是放下了,所以才会跟他说这些。

  可他心里有些难受,子衿最难的那段时间他却不在她身边。

  子衿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说:“我那个时候还在想,妈妈治病的钱用了,剩下的钱我就捐给福利院,半点不会给自己留的。”

  封迟渊倒是被她逗笑了,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傻丫头。”

  是真傻啊,这丫头。

  好在现在和以后她身边有他,总不会叫她吃亏了去。

  子衿打了个哈欠,揪着封迟渊的衣襟闭上了眼睛。

  封迟渊幽幽的叹气,这孩子还真是相信他啊。

  封迟渊第二天到医院,在例会上说了说了自己即将卸任的事,一石惊起林中鸟,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封院长才来三个多月啊,当初的任职文件上不是说是一年吗?怎么会这么快就要走呢?”

  “封院长,您真的要走吗?就不能留下,大家都很舍不得您啊?”

  “封院长,您要是走了我们就算是没主心骨了,可怎么办啊……”

  “就是啊,上任院长离开了两个月才来了封院长,封院长这又要走了,也不知道下一任院长会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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