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相好_失忆后我成了团宠陆难齐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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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相好

  “我知道关于我的流言不会太好听,但也没料到会那么难听。”陆难轻轻叹了一句,话里不可避免的带了几分委屈。

  盯着她看了一小会儿之后齐垣这才开口:“你能听到的就是最温和的话了。”

  都说背后嚼舌根,能当面说出来的肯定比背地里的好听一些。

  陆难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见她这样齐垣安抚了两句,等她情绪完全平静下来之后,齐垣才让人把刚才在街上拦住陆难的女人带过来。

  言襄把人带进来,那女人的双手被绳子绑在身后,她嘴里还堵着纱布,咿咿呀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即便如此她看向陆难的眼神还是充满恨意,若不是齐垣知道陆难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或许不等这个女人开口他就信了三分。

  平安和殿春也跟着言襄一起进来。

  齐垣一个眼神示意,平安会意上前扯掉那个女人嘴里的抹布,女人立即骂起来。

  “我呸,你这个……”

  话还没说完女人膝盖一软跪倒在齐垣和陆难面前。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齐垣趁机开口。

  女人似是不认识齐垣,瞥了他一眼之后冷声笑道:“你是不是这个狐狸精的姘头,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们把我抓过来我就会害怕你们,这个狐狸精害了我儿子,我今儿就算是豁出这条命去也要为我儿子讨个公道。”

  她言之凿凿,仿佛陆难真的对她儿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你儿子是谁?”陆难冷着脸,难掩心底的怒气。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毕竟她是丢了十年记忆的人。

  “我儿子是谁你心里不跟明镜一样,怎么你还想不认账吗?”那妇人想从地上起来,平安的手在她肩上一按,又将她按回地上。

  “你个老虔婆不要在这里造谣,我家姑娘根本不认识她儿子是谁,还请侯爷为我家姑娘做主。”殿春来在齐垣面前跪下。

  这个老虔婆在地上那么一闹,这会儿这件事怕是传遍了盛京,殿春懊恼自己当初没有拦着陆难将人带到这里来。

  可那时候周围围着那么多的人,担心有人趁乱生事,殿春也恨不得早些离开,时候才反应过来就这样离开更容易让人误会。

  外面的人如今指不定怎么议论陆难。

  陆难示意言襄将殿春扶起来。

  “侯爷。”那妇人看着齐垣低声重复一遍,这才反应过来坐在上首这个人的身份。

  还真是这个小狐狸精的姘头。

  让齐垣有些诧异的是,那妇人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害怕的神情,连带着看向齐垣的眼神都带了几分不屑和怨恨。

  倒是有点儿意思。

  “今儿的事是谁指使你的?”齐垣左手放在桌上一下又一下的扣着桌子发出哒哒的声响,突然严肃许多的语气让跪在地上的夫人不由得挺直了脊背。

  “不用谁来指使我,这个小娼妇……”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在那妇人的腮帮子上,妇人吃痛捂着腮帮子叫了一声,然后又警惕的环顾四周。

  周围的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看不出是谁用什么东西打了自己。

  那妇人面上虽然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实则心里也有些没底,虽然今儿陆难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自己带过来的,如果自己有了什么闪失人们肯定都会觉得是陆难动的手,就是为了自己的名声陆难也不会对她动手。

  可这里是靖勇候府,靖勇候是陆难的姘头,一条人命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本侯奉劝你一句,好好说话。”齐垣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还能一口一个小娼妇,怪不得陆难会说这些人说话难听。

  那妇人不说话,一只手捂着腮帮子然后梗着脖子看向陆难。

  “今儿的事是谁指使你的?”齐垣又问了一遍。

  有陆凌云的事情在先,今儿听陆难说了这件事之后他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指使这个女人做了这件事。

  那妇人看了看齐垣,虽有几分惊慌,但她眼底的愤恨却是丝毫不减的。

  “没有人指使我,我要为我儿子讨一个公道。”她语气坚定,表情不像在撒谎。

  齐垣眼珠子一转,看向陆难,那妇人刚才的话似乎唤醒了陆难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她还有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齐垣看向她时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你儿子是谁,你为他讨什么公道?”说这话的时候齐垣还是看着陆难。

  她微微垂着脑袋,看上去有几分落寞。

  “我儿子是她的相好,两人早就定了终身,谁知道这个女人生了一副蛇蝎心肠,辜负我儿子对她的一片真心,她见死不救,害我儿子白白丢了性命。”那妇人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

  她虽然没把事情说完整,但从她的只言片语中齐垣也能找到许多漏洞,首当其冲就是“相好”这个词,在他看来这个词不可能用在陆难和别的男人之间。

  失忆之前她那样爱惜羽毛,就是有意接近太子也是那样小心翼翼,乃至于到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失忆之后陆难又几乎是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她大多事情都不避讳自己,连想要嫁给厉文渊这件事都能挂在嘴边,怎么会有自己不知道的相好。

  又问了几句,那妇人翻来覆去都是陆难是个蛇蝎心肠的狐狸精,害死了她的儿子,今儿她要为自己的儿子讨一个公道。

  具体的事她却又不说。

  “先把她带下去。”齐垣摆了摆手。

  那妇人正准备叫喊,言襄又将之前的那块破布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拖了出去。

  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很快回来,他们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同齐垣汇报。

  原来这妇人住在城东,娘家姓李,早些年就成了寡妇,有一个儿子,李氏独自一人将自己的儿子拉扯大,还供他读书,希望他有朝一日能高中,光耀门楣。

  孤儿寡母,家中的所有担子都落在李氏身上,她对自己的儿子看得很紧,好在她的儿子这些年也算听话,没做过什么让她操心的事情。

  忽的有一天,李氏的儿子变得神神秘秘,念书也不像以前那么认真,总是动不动就走神,喊了半天都没反应。

  敏锐的李氏很快察觉到这一点,在她的逼问下儿子终于说出实情。

  他说他偶然认识了陆家的小姐,他对她情根深种,整日里脑子都是那位陆家的小姐,茶不思饭不想,四书五经也无心念。

  李氏将他狠狠骂了一顿,别的且不说,如今他不过是一介布衣,那陆家的姑娘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们这样的人家,李氏还趁机劝他好好念书,考取功名。

  此后她儿子恢复了一段时间的正常,不过半个月后又变回以前那个样子。

  李氏再次拷问自己儿子,这才从他嘴里得知他又通那位陆家姑娘有了交集,两人甚至还有了夫妻之实。

  觊觎陆家的钱财,这个时候李氏已经不再阻止自己的儿子同陆家的那位姑娘来往,她甚至想着如果自己的儿子能娶陆家的姑娘,往后就能用陆家的钱来为自己的儿子铺路,这样何愁未来自己的儿子没有个一官半职。

  打定主意,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勤勉的督促自己的儿子念书,她有意无意的暗示自己的儿子,尽快让陆家的姑娘怀孕,为他们家生下一男半女,这样才算是板上钉钉。

  母子俩各怀心思,就这样一直同那个陆家姑娘周旋了好几个月,李氏只在晚上见过几次陆家姑娘,灯光昏暗,匆匆一瞥,她越发笃定陆家姑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哪个良家女子会在大晚上的去另一个男子家,还总是待到半夜才离开。

  青楼的女子也没有这样的。

  不过记着陆家的钱财,李氏也就不在意这些了。

  大概在两三个月之前,陆家姑娘逐渐减少同李氏儿子的来往,反倒是李氏的儿子跟中了蛊一样,整日里茶饭不思,书是早就不念了的,一个月前,李氏的儿子病倒,想要陆家姑娘来看看自己,可她始终没出现。

  病来如山倒,这一个月里李氏儿子的病情迅速加重,最后撑不住死在了三天前,李氏费了很大的功夫,四处打听终于在今儿拦下陆难的马车。

  听完侯府人打听到的这些消息,陆难瞠目结舌的坐在椅子上。

  这个故事里的陆家姑娘指的是自己?

  不可能,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个拦车的妇人。

  “先生,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陆难站起身来不停的朝着齐垣摆手。

  如今她只担心先生会不会信了这些话,觉得自己就是那样“水性杨花”的人?

  见齐垣好似没有反应,陆难快步来到他身边朝他伸出手去,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

  “先生,我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陆难收回自己的手,声音一点点小了下去。

  “我知道。”齐垣应了一声,让人把李氏带了进来。

  被晾了半天,李氏已经没了之前的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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