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阴囊和被拍打的红肿发紫,顾敬之当众受刑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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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阴囊和被拍打的红肿发紫,顾敬之当众受刑

  一夜乱梦。

  顾敬之猛的睁开了眼睛,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因为项圈的限制,这样的的呼吸频率让他喉间的窒息感更加强烈,他不得不强行压制自己呼吸的欲望,让自己的身体尽快平静下来。

  他不记得自己昨晚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无边的黑暗像是潮水一般将他淹没,脖子上的项圈如同夺命锁链一样越来越紧。

  他那时候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在意识消失之前,他想到的不是悠悠,也不是自己的家人。

  他只感到了解脱。

  就算这样痛苦的死去也是他梦寐以求的。

  只有在这样绝对无法挣脱的困境里,他才会放任自己软弱,扔下一切责任,扔下曾经的过往,悄悄的为自己的死亡而欣喜。

  因为他知道,但凡有任何可以活下去的方法,他都会强迫自己去接受。

  他的命不是自己的,他做不到那么自私,抛弃一切轻松的走向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世界就像一个枷锁,他无法痛快的斩断锁链,就只能任由其束缚,被他们利用和掌控,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顾敬之看着头顶粗糙的木板,咬紧了口中的粗布。

  他不能在白天的时候继续软弱下去。

  他依然在黑漆漆的箱子里,只是这箱子太过简陋,阳关从缝隙里钻了进来,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让他不至于像晚上那般恐慌。

  胸前的乳粒依然红肿,身上各处都有青紫的吻痕,特别是腰胯那里适合被抓握的地方有几个明显的手指印,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给他的身体增加了更多淫靡的气息。

  顾敬之只觉得一夜过去,身上哪里都不对劲,特别是花穴,里面填塞的玉势不算太粗,却连微微收缩穴口都觉得刺疼,他微微皱眉,只能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只轻轻含着那沉甸甸的玉势,不敢再吮吸。

  明明昨日被调教过后还没有这种感觉······

  顾敬之有心想查看一下自己的身体,奈何这箱子太过狭小,上面的盖板几乎贴着他的鼻尖,他根本没办法低下头。

  四肢也被固定在箱子底部的铁环里,离自己的躯干部分还有一定距离。

  他只能静静的躺着,等护院把他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太瘦,身下坚硬的木板把他的肩胛骨硌得生疼,但是他又被固定着没办法挪动身体,只能硬生生的咬牙忍着。

  同样是被锁在箱子里,被囚在惜华殿里的时候,不管是午睡还是被人抬着运到未央宫,装他的箱子下总是铺着厚厚的垫子,不管他被摆成什么样的姿势都不会感觉到不舒服,跟躺在床上就寝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在身体各处不断传来的疼痛影响下,他情不自禁的开始怀念被锁在箱子里时身下那厚厚的被褥传来的柔软的触感。

  若是没有来南风馆···

  若是依然在萧容景的身边,那个人······

  顾敬之过了一会儿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狠狠的握了握拳头,用指尖传来的疼痛强迫自己停下这种危险的想法。

  他绝对不能因为那个人施与的小恩小惠而感动!

  他的一切痛苦都源于萧容景,他怎么能对自己的仇人感恩戴德!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库房的大门被打开,身边不断响起木箱被搬动的声音。

  等了好一会儿,他所处的箱子才被晃晃悠悠的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被抬到了院子里的空地上,箱子重重落下,他被震得浑身发麻,身体摔在木板上,肩胛骨又是一阵钝痛。

  头顶的盖板被打开,一个护院拿着钥匙很不耐烦的将他身上各处的锁扣都解开,他还没来得及看自己的身体一眼,就被扯着胳膊粗暴的从箱子里拉了出来。

  他的双脚刚一落地,小腿上的肌肉就传来一阵酸疼,他的身子一软,猛的就要栽倒在地上,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朝他冲了过来,及时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公子,您没事儿吧······”小豆子掺着顾敬之的胳膊,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件粗布外衫披到了他的身上。

  外衫很长,将顾敬之从脖子到脚跟都裹了起来,身上的一切青紫都被掩盖在那粗糙的布料之下,顾敬之只看到自己渗出的些许血迹的手指,还有手腕上被铁扣磨出的狰狞红痕。

  只是身体酸软得不像话,小腹有点坠坠的,像是里边含着什么东西,这种感觉就像是昨晚被人折腾了一晚一样。

  但是他明明一直都被关在箱子里。

  昨天晚上他恍惚间感觉自己被搬运很久,但是一直到他昏迷之前,他都没有从箱子里出来过。

  他低头看了一眼小豆子,那孩子正在全神贯注的帮他系腰间的带子,神色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若是自己真的被人碰了,那一定会有痕迹,小豆子不可能看不到。

  顾敬之压下自己心中的疑惑,只以为自己白日的时候被调教的狠了,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子,衣服穿好了,我们快走吧,今天可不能再迟到了,要不然咱俩又得挨打,恐怕比昨天打的还要狠。”小豆子手里拿着一对铁手铐,对顾敬之说道。

  周围的小倌都被各自的小童用手铐锁了手,跟着牵引着往外走,眼看院子里就剩他们两人了。

  顾敬之在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种被当做犯人一样牵引着行走的方式让他很不适应,但他不想连累这个孩子,只好伸出了双手,任由那部手铐扣在了他纤细的手腕上。

  粗糙的手铐沉甸甸地压在他被勒出了血痕的位置上,刚一扣上去,顾敬之就感觉手腕处一阵刺疼。

  跟着简陋的黑铁手铐相比,顾敬之指尖穿着的银链看起来就更显精致,细细的链子在他的手指间微垂,弯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在晨光的照耀下闪耀着细碎光芒。

  似乎他的手指本就应该用这样精美的链子束缚起来,让那个黑铁手铐看起来更加不伦不类了,就像是用粗糙的陶盆装了一株价值连城的花,让人忍不住觉得糟蹋了好东西。

  小豆子牵着手铐上的链子,在他身前率先迈开了脚步,顾敬之被迫跟了上去。

  背对着顾敬之,小豆子捏着手里的链子,呲牙咧嘴的吐了吐舌头。

  在顾敬之被扯出箱子的那一刻,他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上的各种淫乱的痕迹,很明显这个人昨天晚上被折腾的不轻。

  但是他却不能告诉敬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今天早上他刚起床的时候,就被管事叫了过去。

  曹管事脸上阴侧侧的,甩着手里的鞭子,警告他不要让敬奴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被人玩了。

  小豆子虽然有点可怜敬奴,但是这人作为小倌,早晚也是要被别人玩的,现在被南风馆里的人用一用,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南风馆里的下等小倌被那些护院玩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更别说曹管事这样的大人物。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长的太好看了,红颜薄命,在底层的世界里,相貌越好的人,命反而越苦。

  而且他也没有那个胆子违背曹管事的吩咐,幸好第二日的小馆是可以穿衣服的,他才能把敬奴给蒙混过去,否则他也没办法跟敬奴解释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小豆子走的不快,他知道敬奴还有些端着,放不下身段,为了让他不那么屈辱,故意没有将手里的链子绷紧,而是稍稍松了一些,垂在两人之间,让他自己慢慢的跟上来。

  然而顾敬之刚刚连站都站不稳,此时就算没有喝那些让身体变得虚弱的药,两条腿也软得像棉花一样,走起路来微微的打颤,深一脚浅一脚的,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跟上了小豆子的脚步。

  更让他难堪的是,他的身体在走动的过程中会牵扯到身下的两口小穴,含着玉势的穴口本能的收缩,花穴像是肿了一样,稍微将玉势裹的紧一点就刺痛不已,在走路的时候无论他怎么放松自己的身体,那里也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一收一缩,疼的他腿更软了。

  而身前的乳粒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竟然也开始疼了起来,不仅是疼,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挑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小腹涌起了一股热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再次急促了起来,脸上慢慢浮上了一层薄红,薄唇微涨,隐隐能看到舌尖上嵌着的圆润珍珠。

  顾敬之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淫荡到了这种地步,被布料蹭一下都会在路上发情。

  羞耻心渐渐战胜了身体中的情欲,他咬了咬舌根,那里深深的烙印让他渐渐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身体的堕落并不是他的本意,一切都是萧容景的计谋,他不能上当。

  顾敬之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强打着精神,忍着身上的痒意和痛苦,一步一步的跟着小豆子向调教所走过去。

  当他们推开调教所的大门,只见屋子里已经整整齐齐的跪了一排的小倌,在他们面前站着曹管事和几个调教师,除此之外,温世敏竟然也站在那里。

  顾敬之对上温世敏戏谑的目光,心中沉了沉。

  温世敏作为南风馆的主人怎么会有闲心来看小倌受训,直觉让他感觉今天早上不会好过。

  他垂下眸子,避开了温世敏的目光,随着小豆子的牵引走到了队列的末尾,正准备跪下来。

  “怎么,来晚了竟然还想蒙混过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方传来温世敏冷冰冰的声音,顾敬之准备弯下的膝盖停了下来,他站直了身体,抬头直视着温世敏,静静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温世敏从顾敬之那冷淡的眼神中读出了这句话,他捏了捏手指上的扳指,眉头轻挑:“来晚了还不自己上来请罚,罪加一等,罚二十鞭以示惩戒。”

  听到温世敏的话,顾敬之抿了抿嘴唇,眼神却依然毫不畏惧的看着对方,被鞭打被责骂已经是家常便饭,他并不怕温世敏的这些手段。

  不管怎么样,他总不能把自己给打死,再疼的刑罚他都受过了,不过二十鞭,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不对啊,早训的时间明明还没到,虽然我和公子是最后来的,但是并没有迟到啊·····”小豆子对着眼前的温世敏并不熟,他连忙看向站在一旁的曹管事,哀求道:“曹爷,早训的时间您之前说过的,公子没有迟到对不对,您跟这位大人解释一下······”

  顾敬之眉头紧皱,他没想到小豆子这时候会为他说话。

  这个孩子并不知道他和温世敏之间的恩怨,以为是对方记错了时间,其实不管他来的早还是晚,温世敏总是会找些理由来罚他的。

  他正要拦着小豆子,只见曹管事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一脚踹在了小豆子的胸口,大声呵斥道:“你这个贱奴才,主子说话你也敢顶嘴。”

  曹管事看了一眼身边的护院,吩咐道:“把他们两个人都押上前,各打二十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脚踹的极狠,小豆子惨叫一声,在地上滚了几圈,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疼···好疼啊···

  小豆子不知道原来还算讲理的曹管事今天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发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责打他们。

  他的胸口疼的厉害,嘴里一片腥甜,倒在地上委屈的直哭。

  傻孩子!

  顾敬之看着小豆子嘴角溢出的鲜血,心中瞬间揪紧,两个护院正要过来拉扯他们,顾敬之奋力挣脱了那人想要拽他的手,将小豆子拦在了身后。

  他抬眸,直直的瞪着温世敏,张了张嘴唇,艰难的说道:“是···我···的···错···”

  “不要···动他···”

  曹管事横眉冷竖,又要发难,温世敏抬手拦住了。

  顾敬之戴着舌链努力说话的样子太过可爱,让他那气人的话听起来也软糯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差点都不想罚他了。

  他一步步走到了顾敬之的身前,看着那双漂亮的带着怒火的眼睛:生气的敬奴似乎也挺不错,跟之前在地窖里那副凄然的样子相比,现在的顾敬之倒是有了一些生命的鲜活。

  “你想替他挨打?”

  顾敬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是南风馆里第一个愿意替自己的小童受刑的,本来没有这个先例,你既然要当这第一人,坏了规矩,那就得多吃点苦头。”

  “悉···听···尊···便···”

  “哼,有胆量,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温世敏的笑容更深了。

  不听话的宝宝,还是得罚,不然永远都不乖。

  他转过身走了回去,对着曹管事吩咐道:“敬奴性子顽劣,不堪管教,日后每天早训的时候都要在所有小馆面前被抽阴二十板,抽茎二十鞭,任何时候都不能耽误,不管他以后升为了什么品级,这个规矩都不能变。”

  “是。”曹管事连忙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按理来说今天敬奴确实不算迟到,但是温世敏既然说了,那他总不能驳了自己主子的面子,只能跟着装糊涂。

  毕竟所有的规矩都大不过温世敏的规矩,他在这南风馆就是所有人的天。

  而且温世敏给敬奴下的刑罚并不过分,南风馆里的规矩就是如此,没有人能代替谁受罚,敬奴执意如此,不杀鸡儆猴,以后南风馆里的这些小倌岂不是要翻了天。

  “你们两个去拿刑具过来。”他又转过头对着地上跪着的一排小倌大声说道:“都看见了吗?这就是替别人受罚的下场,日后若是有人敢再犯,比这个惩罚还要严厉!”

  其他的小倌都被温世敏所说的刑罚吓得瑟瑟发抖,听到了曹管事的话更加害怕了。

  要知道阴茎和阴囊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即使他们这些小倌都是双性,但是对于疼痛的感觉跟普通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平时这两个器官被不小心磕到碰到都疼的要死,有些人甚至当场就能软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现在这个敬奴竟然要被抽板子,要知道那些调教师的手劲不比那些身强力壮的护院轻多少,那么敏感的地方被抽二十板子,若是换做他们恐怕要当场疼晕过去。

  他们之前还有些羡慕这个敬奴是被寄养在这里的,以后还有机会回去,但是现在看他这凄惨的样子,心中只剩下了怜悯。

  这个可怜的奴隶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自己被主人领走的那一天。

  “公子···您别这样···”小豆子听到敬奴要受到的那些刑罚,脸刷的就白了,他捂着胸口爬了过去,抱着顾敬之的腿哭道:“呜呜呜···公子···让我挨打吧,在那里抽板子···您受不住的···您的身子这么弱,打完了还有命活吗···让我挨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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