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犬笼,折不断的傲骨,自毁的利刃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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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犬笼,折不断的傲骨,自毁的利刃

  在顾敬之的脖颈上扣着一个用来控制呼吸的项圈,不过一指宽,紧紧的勒在他的脖子下方,不仅让他呼吸不畅,连吞咽都变得极其困难。

  除了清洗上药的时候,这项圈从来都不会摘下来,就连睡觉也会戴着,时时刻刻都在攥着他的脖子,让他只能缓慢的吸气呼气。

  现在这个项圈被取了下来,由一个宽一些的的皮制项圈所代替。

  项圈是用棕色的牛皮做成的,非常厚实,在项圈里侧是稍微有些柔软的皮垫,外侧是保养的油光水滑的光泽外皮,看起来像是给大型犬用的。

  在项圈的上面连着一根银色的牵引链,下端缀着一个硕大的黄铜铃铛,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叮当作响。

  顾敬之被这牛皮项圈紧紧的勒着脖子,只感觉自己的脖颈都被勒小的一圈,项圈的上边缘正好膈着他的喉结,他每一次咽口水都会被磨的生疼。

  头部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引起下面的铃铛响个不停,就像是在提醒人们看过来一样,让趴在地上的顾敬之羞耻万分。

  他只能尽量保持静止,小心翼翼的呼吸,尽量减少铃铛响动的频率。

  其实他乖乖跪伏的样子在众人眼里反而更像一只宠物,只是作为当事人的自己并不知道。

  在顾敬之现在的世界里,所有的东西离他都很远,不管是椅子还是床榻,只有地面离他很近。

  从人变成奴隶,他的世界就被定格在了很低的地方,而且他正在逐渐习惯这种视角,竟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容景觉得有趣,抬脚踢了踢那颗铃铛,一连串的脆响立刻在顾敬之耳边炸开,他惊慌失措的避开皇帝的脚,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不能忤逆皇帝的玩弄,瞬间僵在原地。

  到底是抽鞭子,还是会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摔在地上······

  顾敬之绷紧了身体,准备承受来自皇帝的怒火,但是只等来的皇帝的一声轻笑。

  “行了,这次朕不罚你,不过···敬奴要自己爬进笼子里。”

  御书房在皇宫的前庭,御花园属于后宫,想要过去,这中间还有一段不短的路。

  过来的时候顾敬之还在昏迷,是被放在那口常用的樟木箱子里运过来的,而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由木头打造的笼子。

  长宽和樟木箱差不多,上下是实心的木板做成的,中间用一根根稀疏的木棍撑起,可以清楚的看到笼子里物品的身姿。

  笼子的上面并没有开口,而是在侧面开着一个小木门,正好容许一个人爬进去。

  顾敬之看着眼前的木笼,心中十分不安。

  之前他被装在箱子里搬运已经十分屈辱,但那箱子至少比较严密,就被被人抬着,别人也看不到他的身体。

  而这个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法想象自己像一个畜生一样在笼子被人抬着,让路人观看他赤裸的身体,直到被运送到另一个地方。

  因为他许久没有动作,一旁牵着他的宫人轻轻扯了扯链条,提醒他钻进去。

  身后已经传来了萧容景不耐烦的冷哼,他发现的身子竟然因为那一声冷哼猛的一颤。

  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萧容景的命令,若是现在不爬进去,也不外乎是惹萧容景生气,挨一顿打,然后再被扯着脖子扔进笼子里。

  结果不会有什么区别。

  没有必要挣扎,因为可笑的自尊心而自讨苦吃没有任何意义。

  在这里,曾经在书里学过的道理没有任何用处,他只是一个奴隶,没有人会因为他的反抗而心生怜惜。

  会心疼他的人并不在这里······

  顾敬之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然后挪动身体,被训练了几天之后,身体被调教之后已经产生了肌肉记忆,在胳膊向前挪动的同时,对应的一条腿同时向前迈出,他用还算标准的爬行姿势,慢慢爬进了笼子里。

  笼子另一端的木条越来越近,在他的鼻尖快要贴上木条的时候,他的脚尖刚好贴在了笼子的边缘,这个笼子几乎是完全按照他的身材打造的,在笼门合上之后,笼门上的木条轻轻贴着的他消瘦的臀尖。

  他被锁在了这个小小的木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已经说服自己了,但是为什么真的做了之后,心中还会隐隐作痛······

  顾敬之垂下头,眸中渐渐被泪水浸湿······

  挣扎时痛苦,放逐自己却一点都不轻松。

  他已经不是前途无量的顾家大公子,他当不了顾敬之,却也无法心甘情愿的去当所谓的敬奴。

  生命中的一切都已经错位,他就算亲自打断自己的腿,心中的那根傲骨却怎么都不肯弯下去,反而化作利剑,在他每一次低头的时候都狠狠的扎进他的心里,让他痛彻心扉,又无能为力。

  笼子做的有些矮,他只能微微蜷曲手肘跪趴在其中,不过撑了一会儿手臂就开始酸痛。

  他被迫用手肘撑在地上,不一会手肘也开始疼痛起来,不得已只好让整个前半身都贴在了笼子的底部。

  前半身压低,就显得后面的屁股翘的极高,就像是不知羞耻的淫奴在摇尾乞怜一般。

  插在两穴中的玉势又开始朝身体内部滑动,顾敬之后穴一缩,有些受不住这种快要被贯穿的刺激,他只好将屁股也放下来,臀部贴着朝上的脚心,那玉势终于不再滑动了。

  身体变成了完全趴伏在笼子底部的姿势,从外面看来就像是一只在笼子里休息的狗,看起来悠闲又自在。

  萧容景没想到顾敬之竟然会这么快就适应了笼子,他还以为自己要隔着笼子抽他一顿才会学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现在这样子,还真有些当宠的潜质。

  项圈上的银链在脸旁的笼子栏杆上随意的绕了几圈,虽然非常宽松,依然可以限制他头部的动作。

  他只能面朝前方,左右移动的空间非常有限,就像是被拴在马厩的马。

  后穴里的玉势转了转,顾敬之被教过,这是让他放松后穴的意思。

  他还记得自己在被调教的时候,不过松了慢了一点,就挨了几十鞭子,花穴菊穴都被打的又疼又肿,连收缩一下都痛的像针扎一样。

  身体比他的头脑反应的更快,在感受到玉势转动的一刹那立刻就放松了身体。

  他的身体和心不一样,早已屈服在各种调教之下,已经快要不受他控制了,反而更听鞭子的话。

  两根玉势被同时往外抽,粗大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肠肉,把里面的嫩肉都带出来的一圈。

  顾敬之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穴口不断的颤抖收缩,花穴菊穴同时张阖着,看起来淫靡至极,片刻之后,那两根硬物终于被彻底抽出,留下两个合不上的圆洞排在顾敬之会阴处。

  那两个小洞穴口都湿淋淋的,那是刚刚玉势抽出时带出的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一收一缩,似乎在尽力把小洞封上,但是只要稍微放松身体,那小洞就会再次慢慢绽开,穴口淫水淋漓,褶皱粉嫩又饱满,两口名器十分诱人。

  蜷缩趴伏在笼子里的顾敬之有着不一样的诱惑力,萧容景看着地上的笼子,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民间有一种惩罚出轨男女的私刑:浸猪笼。

  把出轨的人放入狭长的笼子里,然后再放进去几颗大石头,将笼子扔进江中。

  在石头的重力作用下,笼子很快就会沉下去,关在笼中的人被捆着手脚,完全无法逃脱,只能跟着笼子一起沉入江底,直到溺水而死。

  顾敬之对他···算不算出轨呢?

  虽然他们并不是夫妻,但是萧容景总觉得,顾敬之的背叛就是在给他戴绿帽子。

  既然如此,如果他把顾敬之浸个猪笼,似乎也很合理。

  萧容景眼前已经浮现出顾敬之在被湖水慢慢淹没时那种绝望的眼神,他的心中隐隐升起了一股隐秘的快感,对于折磨顾敬之这件事,他总会感到兴奋不已。

  这个人就像是他的春药,只要轻轻尝一口,就会欲仙欲死,再也舍不得放手。

  此时宫人已经拿来了一个笼子上配套的道具,是一个小木板条,上面并列雕刻着两根木质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性器都雕刻的栩栩如生,连柱身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来,但是在龟头的部分却十分粗糙,上面布满了毛刺,用手一摸都会留下道道白印。

  宫人拿着长条形的底座,将两根木质性器的龟头同时抵在顾敬之的花穴之上,然后轻轻的朝里面插进去。

  顾敬之只感觉两穴口刺痛难忍,就好像被十几根针同时扎着一样。

  他不由自主的收紧后穴,想要阻止那东西的进出,一只手突然从栏杆外伸了进来,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

  嬷嬷知道这木性器是故意做的这么粗糙的,只是敬奴之前从来没用过,这时候有些害怕了。

  这敬奴进宫不过几个月,前面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杀和养病之间度过,真正被调教的时间还很短,很多刑具还没来得及让他适应。

  但是皇帝的召唤不会等,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直接上,在皇帝面前现场调教敬奴。

  “敬奴莫怕,那东西不过是多了一点木刺,虽然有点疼,但是后面习惯了就好。”嬷嬷稳稳掐着顾敬之的脖子,让他在窒息中被迫放松身体。

  顾敬之被掐的干呕不断,身子在笼子里一挺一挺,后穴倒是真的放开了,那两根粗糙的性器摩擦着他敏感的内壁,直接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带着毛刺的性器轻轻顶着他的宫口,让他忍不住又颤抖了一阵,两口嫩穴齐缩,看起来分外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顶到最深处之后,木质底座正好扣在了栏杆上,用上面附带的小锁将底座和栏杆锁在一起,顾敬之的后臀就被结结实实的固定在了笼子的一端。

  顾敬之只能维持着这个跪伏的姿势,再也无法擅自抬起身体。

  后穴都被填满之后,就需要填前穴了。

  一个几乎一模样的木质阳具被放在了萧容景脸前,那粗糙的,带着细小毛刺的龟头从栏杆外面伸进来,轻轻的顶了顶顾敬之的嘴唇。

  嬷嬷看他紧紧咬着唇瓣,心中着急,生怕皇帝怪她调教不利,厉声呵斥道:“敬奴,张开嘴巴,你的前穴也要被封上。”

  顾敬之低垂的眼睫微微颤抖,眸中含着一汪清泪,要掉不掉。

  那根骨头又开始戳他的心了,像是在受拶刑一样,从心脏中间穿过去,疼的他浑身都在打颤。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在笼子里慢慢张开嘴,那木质阳具立刻找机会插了进去,龟头顶着的他的喉口,惹的他阵阵干呕。

  含着这东西,他再也无法合上嘴巴,只能大张着嘴,让口涎从嘴角慢慢滴落。

  顾敬之的手脚都没有被束缚,但是这种前后齐塞的方式已经把顾敬之牢牢固定在了笼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能扭头抬头,屁股也不能摇摆,整个人像是笼子的一部分,没有任何可以移动的空间。

  萧容景饶有兴致的踢了踢笼子,里面的人瑟缩着喘息两声,铃铛乱响,就像是被主人惊吓到的小狗。

  他轻笑一声,淡淡道:“去南园。”

  装着顾敬之身体的笼子被宫人抬起,慢悠悠被抬出了御书房。

  今日十五,月圆如盘,清辉散落在人间,把地面照的亮堂堂,即使不点灯也能看清路。

  顾敬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被人抬到了御书房前面的空地上,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直接被抬到外面的大道上。

  大道上有来回巡逻的侍卫,若是被人看见······

  顾敬之趴伏在笼中,咬着嘴里的木质男形,牙齿都开始微微颤抖。

  即使他的身体已经羞耻到了极点,但是含着木质性器的两穴依然在不知廉耻的收缩着,两朵小花一开一合,吮吸着木柱,淫靡至极。

  媚药已经让他的身体渐渐变成了淫奴的模样,他的两穴已经无法离开这种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的宫人打着宫灯,在一旁静静的站着。

  这里的宫人一大部分是惜华殿过来伺候敬奴的,对于敬奴赤身裸体的样子早已习惯,而那些一直在萧容景身边伺候的宫人见的少,就对这个奴隶就比较好奇。

  一些年纪尚轻的面上端庄肃穆,眼角却不时朝地上的笼子上撇过去。

  竟然有人被养的像狗一样······

  刚刚还是他自己爬进去的,真比狗还要低贱······

  也不知是哪个窑子里买来的,竟如此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还流着淫水······

  众人心思各异,若不是被交代过严格保密此事,这等新鲜事儿势必是要跟亲朋好友说道说道的。

  可惜他们都还想多活几年,这地上的‘人犬’再稀奇,他们也只能把这件事儿烂到肚子里。

  顾敬之被放在地上呆了一会儿,只听身边传来一阵沉重的响声,接着他就被抬起,放进了轿子里。

  顾敬之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轿子里只有萧容景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容景坐在轿椅上,脚边就是装着顾敬之的笼子,里面的人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从笼子的缝隙看过去,顾敬之包了纱布的手指依然在微微颤抖,看起来如同刚刚被捕获的小兽,透出些可怜来。

  忽觉耳边似乎少了点声音,萧容景踢了笼子,里面的人又是一阵瑟缩,带动了脖子上的铃铛,轿子里想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萧容景将脚踩在笼子上,像是踩着一个脚凳。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原来对顾敬之礼遇有加,甚至连行礼都免了,而现在这个人却被他踩在脚下。

  顾敬之那些绝佳的气质,冠绝的才学,就像是被这个笼子封印了一样,就连顾敬之绝美的容颜都被掩盖了大半。

  他变成了一个宠物。

  这个人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个体,明明他还有自己的想法,有痛苦有不甘,但是只因为这个小小的笼子,他就只能收起一切锋芒,含着三根木头,乖乖的当一个畜奴。

  笼子是个好东西,箱子也是,可以抹杀一个人的存在,改变他存在的意义。

  萧容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幸好这种好东西,他还有很多,以后的日子还长,他会在顾敬之身上一一试过,绝对不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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