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午睡被宫人,皇帝腿边的倔强宠物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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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午睡被宫人,皇帝腿边的倔强宠物

  给敬奴午间小憩的箱子叫睡箱,用上好的花梨木打的,细腻的纹理上涂着一层清漆,靠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木香。

  花梨木用的年头越久,颜色越深,这个睡箱此时还是清雅的淡黄色,若是用了几年,就会变成稍微发红的褐色,等用了几十年之后,就会呈现出浑厚深沉的乌红,单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这物件儿的古朴大气。

  小禾看着床上的箱子,脸色微微发红,忍不住想这箱子变成乌红该是什么样子,那样的箱子装着敬奴,应该会更好看吧···

  若是用成了乌红,少说也得二十年,敬奴如果能一直被关在惜华殿,性子一定会温顺很多,到时候被放进去估计也不会再挣扎·····

  她想着想着,竟不禁感到有些口渴,不由咽了咽口水。

  怎么能肖想陛下的人呢···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眼睛看着箱子,目光却像是能穿透那层木板,挑开敬奴身上裹着的一层织锦棉被,直愣愣看到敬奴光溜溜的身子上。

  箱子里,那个容貌俊美的人正被束缚着手脚,侧躺在狭窄的箱体中,紧紧的皱着眉,眼睫不断的颤动,却无法抵抗药力的作用,始终无法醒来。

  他精致如画的脸被纱布蒙了一半,嘴巴被纱布缠的死死的,他嘴里的玉势无法直接看到,却能发现纤细的脖颈上半部分有一截明显的凸起,像是要把他的喉咙撑破,就是这东西让他在箱子里挣扎不断,连叫声都被压抑到最低。

  他的身子白的像是用最纯净的美玉雕刻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细滑如凝脂,下体伤痕累累的性器被锁在精致的贞锁中,一开始是被嬷嬷抽软了的,但是被媚药催了一会儿,就胀了个半大,把小小的贞锁填的满满当当。圆润糜红的龟头抵在贞锁的顶端,敏感的部位紧紧贴着贞锁上的铁环,头部的铃口微微颤动,里面含着一点莹白,那是插在其中的玉簪和封蜡。他就整日含着这东西,直到傍晚清洗的时候被化了蜡,才能含着羊肠尿在瓷瓶里。

  身后薄薄的臀瓣挡不住他两口穴里夹着的玉势,两个圆形的底座并列排在他的私处,娇嫩的菊穴一收一缩,旁边的花穴则红肿的像是要烂掉一般,颤颤裹着粗大的玉势,从穴肉和玉势的缝隙中流出一滴滴黏腻的淫液来。

  小禾痴痴盯着箱子,目光恋恋不舍的从那双淫穴离开,移到敬奴修长白净的双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禾,敬奴如何了?”

  耳边冷不丁传来嬷嬷的声音,小禾吓的打了个激灵,眼前画面一转,那箱子还安静的躺在床铺上,敬奴被锁在其中,一根头发丝都见不到。

  她刚刚想的太入神,还当真以为敬奴赤裸着躺在自己眼前呢······

  “回嬷嬷,敬奴不怎么叫了,也没有再挣扎,气纱动的慢了些,倒是一直没有停下来。”

  气纱薄如蝉翼,不管多么微弱的风吹过都会被掀动飘浮,为了防止敬奴在被放置的时候窒息,将这气纱挂在睡箱气窗前,只要敬奴还在呼吸,这气纱就能跟着他呼吸的频率飘动,不仅可以保证敬奴的生命安全,还能根据气纱动作的幅度来判断敬奴的呼吸情况。

  嬷嬷看了一会儿,那气纱飘起的幅度已经很微弱,但是飘动的时间间隔只比他平时的呼吸频率低了一点,说明敬奴只是昏过去了,并没什么大碍。

  “好生看着,再有两刻钟,就将香炉撤了。”嬷嬷说着,本转身就要走,但是看着小禾红扑扑的小脸,又嘱咐道:“若是屋子里味道重了,就把窗子开大点,这药伤身,你别跟着吸太多了。”

  小禾连忙称是。

  嬷嬷说的味道,是放在睡箱气窗旁边的香炉散出来的香味,是专门伺候敬奴午睡的药香。

  在刚封好箱子的时候,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急促又高亢,偶尔还有一些响动,约莫是敬奴被媚药煎熬又无法发泄,难受的紧,在用捆着的双腿在踢动箱壁。

  敬奴不习惯这样的束缚,嬷嬷也是知道的,所以特意在气窗的旁边放了香炉,点了些混了迷药的安神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怕这安神香散的太开,让周围守着他的宫人犯困,特意放的离气窗极近,让人用小扇子在旁边轻轻的扇动,将药香从气窗一点点的扇进箱子里。

  后来那声音渐渐的就弱了下来,踢动挣扎的声音也没有了。

  等到半个时辰之后,箱子中就彻底安静下来,像是里面根本没装着人似的。

  敬奴就是这样在性欲的煎熬中慢慢昏迷,无法发泄的性欲被封在身体内,等迷药渐渐失效的时候,他就会被掏心蚀骨的欲望所唤醒,然后开始新一轮的煎熬。

  小禾拿着扇子慢慢扇着香炉,看一缕缕青烟穿过气纱,从雕花的缝隙中飘进箱子里。

  她想自己约莫是吸了太多香药,才会生出那种幻觉。

  明明已经把敬奴的身子看了千百遍,也把那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摸过了,怎么还想个不停······

  怪不得陛下这么喜欢敬奴,这人实在是比妖孽还要勾人······

  和她一同守着敬奴午睡的小太监扇着鼻子走到窗户边,将窗户开到了最大,说道:“我说今儿怎么这么困呢,都是这香闹的,若不是刚刚嬷嬷过来提醒,我站着都要睡着了。”

  他又往床上的睡箱上一瞧,笑道:“敬奴倒是舒坦,往这箱子里一锁,什么也不用管,想怎么睡怎么睡。”

  “怎么,你也想躺这里面睡会儿?”小禾摇着扇子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哪有这福气啊。”

  他说的阴阳怪气,小禾笑笑,也不再说什么。

  没有人想被当做一个物件儿一样被装在箱子里,就算他们这些最低贱的下人,也比那些以色侍人的床奴好得多,至少不用天天光着身子被人磋磨,或是因为松开穴口的时候晚了一点就被抽鞭子。

  这里的宫人对敬奴的态度,不是可怜他,就是看不起他,小禾却打心里喜欢这个被禁锢在惜华殿的娈宠。

  在敬奴还是顾公子的时候,小禾也见过他几面,只知道是个极受主子欢迎的玉面公子,她对敬奴的印象倒是不深。

  直到敬奴被脱光了衣服关在这里,她才看清了他的脸,然后牢牢记住了那张脸哭泣的可怜模样。

  私底下有宫人说陛下太恨敬奴才这样折辱他,小禾想,恨是真的,但是陛下对敬奴却不只是恨,那位的表情总是平淡无波,只有在面对敬奴的时候才会露出那种野兽一般的目光,像是要把敬奴彻底毁灭,又像是要跟对方一同堕入地狱。

  敬奴对于陛下来说是特别的,也许是陛下的恨意激发了其他的感情,或许,陛下只是袒露了自己原来的模样。

  她想若是陛下有一天腻了,把敬奴发卖到哪个勾栏院里,她就多掏些银子把他赎出来,用链子栓了养在家里。

  若是银子不够,就多找些时间过去看看他,想来那时候他应该不会拒绝作为客人的自己。

  小禾轻轻摇着扇子,面容恬静,只是黑漆漆的眸子中深不见底,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只箱子,神态竟和萧容景有几分相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的小太监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搓着胳膊嘟囔着怎么还这么冷。

  日光在淡雅的花梨木上又移了半寸,小禾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准备将香炉拿开,内寝的帘子忽然被掀开,嬷嬷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敬奴可醒了?”嬷嬷问道。

  “未有动静,应该是还昏着,奴婢正要把香炉拿走。”

  “那就将香炉收了吧,陛下忽然召敬奴去御书房伺候。”嬷嬷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黄澄澄的钥匙,一把一把的将箱盖上排着的锁打开。

  屋子里不断响起开锁的声音,小禾灭了香炉,站在一边看着。

  敬奴身上裹着的锦被被解开之后,他依然紧闭着双眼,瘫软着身子躺在箱子里,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嬷嬷并没有强行把他唤醒,直接使了两个太监架着他的身子,把他从长条的花梨木箱子拖出来,然后再摆进红色的方形樟木箱中。

  小禾看着这两个箱子,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太子府的时候,她去库房取东西,在一间屋子里见到许多这种大大小小的箱子,形状颜色各式各样,只是每一个箱子上都有雕花气窗,无一例外都是祥云的花样。

  原来这些箱子都是给顾公子···不,是给敬奴准备的。

  这个发现让小禾有些心惊,她捂着胸口,暗道,自己恐怕等不到陛下玩腻的那一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就算是玩腻了,也会就地把敬奴埋了,跟那些箱子一起,埋到他的皇陵里,敬奴这辈子,怕是得不到半点自由了。

  樟木箱里,敬奴已经被摆成了跪伏的姿势蜷缩在箱中,他白皙的脊背轻缓的起伏着。

  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容器,依然沉浸在睡梦中。

  小禾不知道敬奴会不会做梦,她有些好奇,若是做梦,敬奴会梦到白天残酷的调教,还是会回忆曾经作为顾公子时的安然时光······

  一层薄薄的锦被盖住了那片白生生的脊背,箱盖被重重合上,敬奴再次被锁在了箱子里。

  梦中的雨越下越大,熟悉的血色再次缠上他的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顾敬之的心中依然惊慌不已,在听到屋内的照旧传来萧容景的呼唤,那声音如同魔音一般快把他逼疯。

  然而除了恐惧之外,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下半身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东西顶在他敏感的宫口······

  顾敬之在熟悉的欲浪中醒来,他还未完全睁开眼,就本能的收缩了两下穴口,插在两穴中的玉势似乎变得更粗了,穴口被撑的有些难受,特别是阴穴中的那根,龟头已经稍稍顶开了他的宫口,让他那隐秘的地方不断蠕动着,似乎想要把龟头给吸进去,这跟梦中的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一模一样······

  原来在梦里也会发情吗······顾敬之在心中苦笑一声。

  他动了动屁股,这才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屁股压在交叠的双脚上,已经把脚背压的有些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胳膊依然被捆在身后,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他的关节处正在发出阵阵刺痛。

  鼻尖传来淡淡的熏香,是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

  在宫里,只有皇帝可以用这种熏香,也就是说,他正靠在萧容景的膝盖上。

  顾敬之的身子忽然就绷紧了,

  “醒了?”

  萧容景沉静又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接着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头顶,摸了摸他的头发。

  顾敬之脑子里还在想着该怎么回,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嘴巴里依然塞的满满的,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有些庆幸自己的嘴被堵的这么严实,这样就不用再逼着自己说那些自辱的话,但是与此同时,他喉咙里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喉管被撑开的感觉并不是一两天就能适应的。

  他伏在萧容景的腿上不断的干呕,从鼻子里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

  “嬷嬷给你塞了喉塞?”萧容景挑起顾敬之的下巴,看了眼他的脖子,那里被撑的凸起来一截,看起来狰狞可怖,连喉结都被撑的更突出了。

  他探手下去捏了捏,隔着喉管也能感觉到塞喉玉势坚硬的质地,因着他的揉捏,跪在腿边的人似乎更加难以忍受,连着干呕了好几下,身子前后挺动着,看起来分外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敬奴且忍一忍吧,嬷嬷这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不开喉,承欢的时候你会难受。”萧容景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顾敬之的喉管,另一只已经拿起了奏折,不再管他。

  顾敬之强忍着喉中的不适,撑着身子跪在地上,他虽然不敢往后挪动身体,但也不愿靠着萧容景的腿,身上的肌肉绷着,硬生生跟萧容景的膝盖分开了半寸的距离。

  身前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依然在看奏折,摸着他的那只手偶尔会离开,似乎是在提笔批阅,书房内不时传来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顾敬之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不过跪了一刻钟,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身体因为别扭的姿势而浑身酸痛,膝盖因为一直膈在地砖上,已经压的有些麻木,酸涩的刺痛从膝盖骨朝大腿上蔓延,让他的两条腿忍不住微微发颤。

  两穴中涂抹的媚药让他一直都处于兴奋状态,红肿的花穴在不断的往外流出淫液,那透明的粘液顺着玉势底座滴落,已经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滩。

  情欲让他的呼吸加重,太多的精力都用来维持现在的跪姿,他的呼吸渐渐有些乱,身子也变得东倒西歪。

  “跪的累了?”萧容景看着顾敬之因为窒息而有些迷蒙的双眼,他半天都没有说话,像是在想些什么,又像是单纯的休息,欣赏一下敬奴的脸。

  过了一会儿,他才朝身边的太监说道:“拿个垫子过来。”

  顾敬之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之后膝下就多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虽然还是跪着,他的膝盖终于没有那么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了身边的腿上。

  “不要任性,省些力气,今日奏折有些多,敬奴再陪朕一会儿。”萧容景说着,用手抚着顾敬之光滑的脊背,笑道:“以后敬奴要常跪的,可不是次次都能让你靠着,今日就别闹别扭了。”

  身下的人虽然没有什么反应,但到底没有再倔强的强撑着身体,头轻轻贴在他的大腿上,一头墨发倾泻而下,挡住了大部分的脸,萧容景看不清他的表情。

  看不见就看不见罢···反正总有时间可以慢慢看。

  很久之前,萧容景想过自己登基之后召见顾敬之的样子,他们在这御书房内一起讨论朝廷政务,运筹帷幄,定国安邦···说不定自己还能偷懒扔几本折子让敬之帮他看了,想来那个人也不会拒绝。

  现在御书房里还是他们两个,只是变成了他坐着,顾敬之跪着,不仅跪着,还含着三根粗大的玉势,所有的穴都被撑开,只为了晚上在龙床给他操的时候更好用一些。

  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的人成了奴,这奏折自然也不能再给敬之看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

  萧容景抚摸着宠物柔顺的发丝,又摊开一本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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