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若殿下是奴,您愿意活着吗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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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若殿下是奴,您愿意活着吗

  春桃在惜华殿的门口等着,远远看到两个太监抬着一口漆红箱子走过来。

  这是顾敬之伺候皇帝晨起结束,被送回来了。

  这两个太监也是惜华殿的人,春桃已经认识,连忙推开大门,让他们把箱子抬进去。

  在皇帝面前,顾敬之是奴隶,但是在惜华殿,顾敬之既是奴隶,也是他们的半个主子。

  虽然顾敬之现在并没有命令他们的资格,但是就算再傻的也能看出来这个敬奴对皇帝的意义不一般,虽然没有给名分,但是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

  自从那日咬舌事件之后,皇帝还专门拨了御医过来,在殿里时刻候着,每日都要给这个敬奴勘脉,可见对这人的重视程度。

  这箱子的钥匙皇帝那里有一把,惜华殿里负责调教的嬷嬷手里也有一把,除了在这两个地方,没有人能在不破坏锁的情况下把顾敬之放出来。

  太监直接将箱子抬到了内室,嬷嬷从袖中掏出钥匙,将箱盖打开,入眼便是被镇压的十分平整的锦被。

  只是这锦被中心缓缓的起伏着,可以看出来里面是有一个人的。

  顾敬之并没有着急起身,箱盖并不是真正的枷锁,那些规矩和命令才是,没有人拿开压在他身上的被子,他就只能静静的跪在箱中。

  这箱子虽然可以装得下他的身体,却并不宽敞,他的腿只能微微分开,膝盖两边已经碰到了箱壁。

  里面黑乎乎一片,只有脸前的雕花气孔处有一点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箱子里往外看,周围的人都高大非常,世界似乎离他很远,呼吸也会更加困难,每次他在被搬运的路上都会陷入短暂的昏迷,虽然知道周围在发生着什么,却完全睁不开眼睛。

  脊背上的被子很快就被拿开,这里的宫人并没有像萧容景一样强硬的命令他,而是搀扶着他被束缚在身后的胳膊,将他扶了出来。

  在有些时候,这里的宫人对他的态度像是在伺候什么主子一样,动作十分轻柔。

  顾敬之被扶着躺在一张小榻上,他的胳膊被解开,然后很快又被束缚在头顶,和小榻的扶手紧紧捆在一起。

  那些人忙着清理他身上的尿液,或者捧着他的性器,往上面涂药膏,身边的人走来走去,他只是躺在那里,看着屋顶,一言不发,似乎已经不在意被宫人摆弄身体。

  敬奴不挣扎,这让嬷嬷轻松了很多,毕竟有些调教若是敬奴不配合,她就要用强制的手法逼迫,皇帝又不喜欢这人身上留疤,打的时候轻了没效果,重了又怕见血,着实麻烦。

  她走上前,将手覆在敬奴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了两下。

  从手下的感觉来看,敬奴这次体内装的尿液不多,第一次侍候晨尿,这敬奴喉口未开,必定是要洒的。

  陛下那日既然说了调教的时候不用顾虑,那这上穴的调教也要开始准备了。

  “敬奴,今日是你第一次伺候晨尿,陛下怜惜才没罚你,从今日起就要开始开发你的上穴,待你上穴练好,就会变成一个合格的尿壶。”

  上穴···是指他的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时候,他的嘴也成穴了······顾敬之听着嬷嬷的训导,只觉得荒唐。

  但是荒唐至此,他却不得不照做。

  顾敬之被束缚在头顶的手紧紧攥着,指尖刺的手心阵阵发疼,他闭上眼睛,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敬奴省得。”

  不知谁开口说道:“宋医效来了。”

  围在他身边的宫人纷纷退下,他的一只手被解开,放在身侧,有两根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这是医效在给他诊脉。

  顾敬之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每天除了被裹在被子里,就是赤身裸体,每日被宫人们看着自己的身体各处已经十分煎熬,如今又多了一个陌生的御医,这让顾敬之感到更加难堪。

  虽然诊脉的时间很短,顾敬之却觉得度日如年,他躺在小榻上,刚刚被涂了药的性器正伏在腿间,会阴处伸出两根玉势的底座,膈在他的腿根处。

  这一切都让顾敬之羞辱至极,他想要蜷缩起身体,想要问嬷嬷要一件衣服。但是显然这一切都是不现实的,他只能静静的躺在那里,在御医面前袒露着身体,默默忍过这段难熬的时光。

  这次的诊脉时间似乎比往常还要久,医效放开他的手腕,走到外面和嬷嬷说着什么。

  “敬奴若要伺候······长此以往···身体···”

  医效说什么顾敬之无心去听,他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因为羞耻而露出丑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诊脉之后他就被送到净房清洗干净,照例被安置在窗前用饭。

  在未央宫装进肚子里的液体让他感到阵阵反胃,当顾敬之被扶着坐在玉台上时,总感觉那两根玉势插的比往常更深一些,肠道里略长的那根似乎要捅到他胃里一样。

  他在玉台上佝偻着身子发出阵阵干呕,宫人连忙拍着他的背,一旁的嬷嬷安慰道:“玉奴初次承恩,怕是有些不习惯,日后未央宫去的多了,慢慢就好了。”

  她看顾敬之难受的双眼发红,眼角微湿,娇弱可怜,忍不住又说道:“既然当了奴,这身子就不是你自己的了,现在算是陛下开恩,让奴婢们慢慢调教你,否则现在你这几口穴里,胃袋尿袋,都空不得,早就填的满满当当,那滋味可比现在难熬多了。”

  顾敬之跪在玉台上干呕了半天,到底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其实身体上并没有那般难受,只是心里一阵阵的犯恶心。

  想到日后要过的日子,顾敬之不由有些害怕,他咬紧嘴中的口枷,再次落下泪来。

  身体被宫人扶起来,这次没有了菩萨楠,他不用宫人扶着,自己跪在那里,一口口的将递过来的饭食咽下。

  一碗粥食用尽之后,宫人没有立刻将他从玉台上扶下来,而是端来一碗浓稠的药汁,这药不知道用什么熬成的,闻起来腥膻刺鼻,顾敬之闻了一下就忍不住胃液翻涌,立刻扭过头去。

  “敬奴,这是御医专门给你配的药,用的都是顶好的药材,壮阳补身,对你身子有好处,再说你···”嬷嬷也被这药熏的直皱眉,她看着黑乎乎的药汁,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今后都要侍奉陛下方便,长此以往,身体必然受损,这药清毒净体,你是日日都要喝的。”

  顾敬之初时只觉得那味道难闻,听到‘清毒净体’四个字,心中的恶心反而更加强烈了。

  萧容景不仅要折磨他,还要养着他的身体,让他长长久久的承受侮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自己应该认命,那日当着悠悠的面做出那样下贱的事,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但是这碗药让他意识到,他受苦的日子还很长很长。

  顾敬之心中的弦忽然就断了,他感觉自己忍不了那么多年,甚至连一天都忍不下去。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顾敬之忽然又委屈又难过,他想到萧容景,想到那口箱子,想到未来可能会度过的充满屈辱的日日夜夜,身体就忍不住发抖,他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

  刚刚还乖顺的奴隶不知怎么忽然就变成了原来的模样,不管宫人们如何压制他,他都死死的扭动着脖子,怎么也不肯让人把药灌下去。

  嬷嬷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道:“敬奴,虽然喝药不是陛下的命令,但是你身为陛下的奴,这些肯定都是要经历的,御医不会害你,不过是一碗药,喝了就过去了,为何不能忍一忍······”

  顾敬之被宫人死死掐着脖子,因为刚刚的挣扎脸色涨的通红,一头墨发散乱在脸侧,狼狈至极。

  那药碗再次朝他嘴边靠近,顾敬之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漆黑的药越来越近,含着口枷发出了痛苦的哀鸣。

  “你们在干什么!”

  屋中忽然传来一声暴呵,正在压制着顾敬之的宫人回头一看,只见一身着深紫官服的玉面公子正站在屋中,那眉眼竟然和陛下有七分相像。

  孟姑姑连忙上前,躬身行礼:“裕王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宫人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跪地行礼。

  萧容裕本来只是站在门口,还没想好要不要进来,却透过窗户看到顾敬之被人攥着下巴强喂什么东西,忍不住就走进来了。

  他看着赤裸着身子跪在窗前的顾敬之,一时竟然不敢看过去,只好先脱了自己的外袍盖住他的身子,之后才看向跪了一地宫人:“你们给他喝的什么。”

  “回裕王殿下,是御医给敬奴配的药。”

  萧荣裕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怪味,他看向窗前的小桌,那上面果然放着一碗黑漆漆黏糊糊的药汁。

  他看了眼桌前神色凄然的顾敬之,朝宫人们摆摆手:“你们先下去。”

  嬷嬷面露迟疑:“可这药······”

  萧荣裕面色一沉,孟姑姑连忙拉住教养嬷嬷,躬身说道:“裕王请便,奴婢们先告退。”说罢带众人走了出去。

  嬷嬷被孟姑姑拉着往外走,一步三头,嘴里喃喃说道:“哎呀,这裕王来怎么过来了,敬奴若是耽搁了喝药的时辰,晚上陛下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顿罚,我们这当奴才的也得跟着挨骂······”

  孟姑姑瞪她一眼,压低了声音训斥道:“裕王乃陛下血亲兄弟,你连他的话都敢忤逆,怕是嫌自己活太长了!”

  屋里的人都走了个干净,屋子里安静的能听到两个人的喘息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容裕刚刚的气势忽然就不知道哪里去了,他站在原地踌躇片刻,还是走过去,轻轻撩起顾敬之的长发,帮他解开脑后的绳结。

  取下顾敬之的口枷,萧荣裕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他忽然发现顾敬之嘴角沾染了很多药液,想来是刚刚洒上去的,连忙掏出锦帕,在他嘴边轻轻擦拭。

  “谢裕王。”

  身前的顾敬之忽然开口,那声音在太子府时听到的一样,还是那般清润儒雅,萧容裕看着顾敬之的脸,一时不敢相信刚才在门口听到的近乎癫狂的呜咽也是这个人发出来的声音。

  萧荣裕的心中忽然有些闷闷的,他坐在顾敬之对面,皱眉问道:“敬之哥哥,你为何不愿喝药。”

  他看着桌子上的药碗,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忽然睁大眼睛,惊道:“难道这药里有毒?”

  “殿下,这药无毒。”

  也许是因为身上的衣物给了顾敬之一丝安慰,刚刚那种近乎疯狂的情绪也慢慢收了回去。

  他苦笑一声:“正是因为无毒······”

  萧荣裕眼神复杂:“你不愿活着?”

  “若是殿下是奴,您愿意活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又是沉默,萧荣裕站起来在屋中走了一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忽然说道:“有些事哥哥没告诉你,我也不该跟你说,但是······”

  他又坐回桌前,却没有继续刚刚的话,只是看着顾敬之的眼睛,问道:“敬之哥哥,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哥,难道我哥对你不够好吗?”

  “陛下对奴自然是好的。”

  “那你为何要做出那种事,你可知道我哥哥差一点就死在你的剑下,”萧荣裕说着,拳头慢慢攥紧:“若非哥哥阻拦,我早就一剑杀了你。”

  顾敬之看着眼前愤怒的萧容裕,淡淡道:“陛下确实该杀了我。”

  萧荣裕是萧容景一母同胞的弟弟,当初他跟萧容景交好的时候,在太子府常常见到这位裕王。

  萧荣裕跟萧容景长相有八分相似,那两分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有一点婴儿肥,看起来略显稚嫩。

  跟萧容景那种深藏不露的性格不同,萧荣裕性子跳脱,心直口快,星眸中总是带着一股独属于年轻人的朝气,总是舞者一把长枪,满身都是少年将军的意气风发。

  他也曾跟这位小将军一起在围场狩猎,策马飞驰,往事历历在目,现在却已沧海桑田。

  顾敬之终于不忍再看萧容裕的脸,他微微撇过头去,道:“是敬奴不知好歹,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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